这不是。”
“克莱特斯,如果你做了这件——”
“你疯了吗?我正准备向她求婚。我现在在看一位治疗学家,因为我把身体搞糟了,但是等我把事情理顺之后,我计划我们回到新奥尔良,过普通人的生活。也许开一个酒吧,离这些意大利人远一点。”
我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向我瞪回来,像绿色的大理石,似乎没有眼睑。他鼻梁上,直到一条眼眉的缝合伤疤就像自行车补丁一样红。然后,他的眼神发散了,他吸了一口苏格兰威士忌和牛奶。
“我不在乎你相信什么。”他说,“如果你认为我嫉妒你和她,那你想对了。但是我并没有谴责她。我的身体状况让我什么也不能做。治疗学家说,这都是因为当初在新奥尔良时吸毒,还有因为我为意大利血统的美国人工作,当我实际上想向这些家伙吐口水时,还得装作喜欢的样子。但是我没有谴责她。你明白吗?”
“她告诉你了?”
“这需要她告诉吗?一个男人可以从很多方面看出来的,戴夫。”
“我在她身上盖了条床单。不要再进那里了,等着警察来吧。”我拿起电话。
“你看到那些淤痕了吗?”克莱特斯说。
“看见了。”
“大部分当地警察并不高明。但是当验尸官解剖尸体后,他们就会把我抓去的。”
“也许吧,你是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