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她措辞极含蓄客套,先是请安,再是道歉酒后无状,最后才终于问道楼染究竟说了何事。
“花酒醉人,我不曾记得昨夜发生了何事,若做出什么僭越的事,求厂公勿怪。”
沈煜眉头轻挑,手中的纸当即皱作一团,成了炭盆里的灰烬。不记得,她这句话倒说得轻巧,她随便做些什么,反惹得他一夜备受折磨,这人不是温柔刀,而是温柔剑,双刃的,连他也会殃及。
甚至……她胆子倒是不小!有求于他不带糕点就算了,竟敢不亲自来见?他还没寻摸个“传信官”,她怎么竟然僭越到了他前头!
好大的胆子!当真是无法无天!
思及此,他又瞥了眼丰都,四目相对,他眼底含怒,猫抬腿便跑。
只是谁能逃得过沈煜的魔掌呢。
未及反应,丰都已被他一把抓住,丢进狭小的笼中。这笼子本是偏殿饲鸟用的,闲置了许久,猫儿在其中施展不开拳脚,恨得嗷嗷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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