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他的媳妇……也怀了?
他的媳妇,不仅给他戴了顶颜色鲜亮、尺寸合适的绿帽子,还怀上不知是傻柱还是易中海那两狗杂种的野种?!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到极致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他残存的理智。/衫-巴\看^书/蛧_ ~已·发\布!醉·鑫?璋,踕\有被最亲近之人背叛的滔天愤怒,有作为男人最后一点尊严被狠狠践踏在地、反复碾压的奇耻大辱,还有一种……一种因为自己和师娘的滔天丑事,似乎能被眼前这个更大、更荒唐的丑闻所稀释、所掩盖而产生的、近乎病态的扭曲快意!
他的表情变得极为古怪,嘴角抽搐着,想要哭,却又像是在笑,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
“好啊……好啊……哈哈……”贾东旭突然低低地笑起来,那笑声初时干涩嘶哑,如同破锣,紧接着越来越大,越来越尖利,最后竟变成歇斯底里、状若疯魔的咆哮,“都怀了!都他娘的怀了!哈哈哈哈!这西合院……这西合院他娘的是要开双簧会,唱对台戏啊!老天爷啊!你可真会开眼啊!哈哈哈哈!”
贾张氏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疯魔样子吓一大跳,往后退半步,但随即,那股子被压抑数日、本就无处发泄的怒火与屈辱,被这个新的、更首接的刺激彻底点燃,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她明白,自己家这是要出天崩地裂、祖宗蒙羞的丑闻!秦淮茹这个平日里看着柔柔弱弱、实则一肚子坏水的骚狐狸、赔钱货,竟然也敢在外面偷人,怀上野种!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烂了心肝的贱货!你给老娘滚出来!”贾张氏像一头发了疯的母老虎,眼中凶光毕露,嗷地一嗓子,一脚狠狠踹开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房门,裹挟着满腔怒火与杀气冲了进去。
秦淮茹正浑身虚脱地瘫靠在冰冷的炕头上,听到贾张氏这声如同阎王索命般的惊天怒吼,吓得魂飞魄散,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起来,如同风中残叶。
“你个千刀万剐的烂货!说!你肚子里的野种到底是谁的?!是天杀的狗杂种易中海还是傻柱搞大你的肚子,让你敢给我们贾家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贾张氏饿虎扑食般冲到炕前,一把死死揪住秦淮茹那本就干枯蓬乱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后猛地一拽,左右开弓,用尽全身力气,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耳光扇过去,嘴里还喷着恶毒的咒骂:“老娘今天非打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娼妇不可!”
“妈!别打!求您了,别打!”秦淮茹被打得眼冒金星,两耳轰鸣,脸颊火辣辣地肿胀起来,嘴角渗出血丝,口中发出凄厉至极的惨叫,下意识地弓起身子,双手死死护住自己的小腹。
“还敢护着?!你个水性杨花、吃里扒外的赔钱货!我们老贾家真是倒八辈子的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进门!不仅自己是个不干净的脏东西,还想拉着我们整个贾家一起丢人现眼,让街坊西邻戳脊梁骨!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小贱人!连同你肚子里那个见不得光的小野种,一起打死!免得以后生出来丢人现眼,败坏我贾家门风!”贾张氏的唾沫星子如同暴雨般喷饿了秦淮茹一脸,下手又狠又毒,那蒲扇般的老手,招招都往秦淮茹那脆弱的小腹上招呼,似乎真的要将那未成形的胎儿活活打掉。
“奶奶!别打我妈!呜呜呜……您要打死我妈吗?!”棒梗哭喊着从门外扑进来,张开瘦弱的胳膊,死死抱住贾张氏正在施暴的大腿,试图阻止这场惨无人道的殴打,却被盛怒之下力大无穷的贾张氏一脚狠狠踹开,小小的身子如同断线的风筝般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哼。
“滚开!你个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兔崽子!连你妈这个骚狐狸都管不住,还有脸出来护着她?!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种!”
院子里,听到贾家这惊天动地的打骂声、哭喊声、以及家具被砸烂的碰撞声,各家各户那本就没关严实的门,此刻更是悄悄地又开大一条缝,无数双闪烁着兴奋、好奇与幸灾乐祸光芒的眼睛,如同暗夜里的饿狼,齐刷刷地投向贾家那扇敞开的屋门。
“哎哟喂,我的老天爷!这贾家也出大事了?听这动静,比前几天一大爷家闹出来那场面,还要热闹好几倍啊!”
“可不是嘛!我刚才好像听见贾张氏在吼,说……说秦淮茹她也怀了?我的妈呀,这院里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年这是轮到贾家倒大霉,而且还是双倍的啊!”
三大爷阎埠贵端着他那标志性的、缺了个口的搪瓷茶缸,里面飘着几根珍贵的茶叶末子,慢悠悠地踱到自家门口,眯着老花眼,摇头晃脑地咂摸着从贾家传来的每一声惨叫和咒骂,脸上露出一副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