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又别扭道,“也是你太轻信了。”
温催玉平心静气地看着卫樾。
卫樾避开视线,接着说:“朕有印象起,便没见母妃清醒过,她自己翻阅竹简、教朕读书,全凭心情,写字也是。”
“朕学写字那会儿,定风殿里早没有墨可用了,只有经久的毛笔,可以将就继续用用。母妃便教朕用水假充墨,在桌上或地上写字,水干了字迹便没了,同一块地方能反复写,这一点上倒是比真墨更方便,毕竟定风殿里也没太多能写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