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那女子忽然跌倒在地,其他几人连忙将她扶起,她呻吟着,一瘸一拐地走到旁边的石头上坐下:“我的脚崴了!”
“真没用!”只听那男子恶声恶气地抱怨着,“真不明白他们怎么会选了你!”
虽然人长得还算周正,可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言行看人品,怪不得秘录社开除他。~纨`夲?鉮¢占` .唔+错*内′容?
战车拿出了GPS,借着微弱的荧屏光研究着,压低了声音:“我看他们是要去那座坟,还有两个小时就到零点了……我们从另一条路绕过去!”
趁着那行人围着那伤脚的女人,我和战车连忙闪入旁边的一条岔道,直奔林中那坟而去。
我惊讶地看着那棵柏树,不过短短七天,它便已经呈现出明显的败相,绿冠枯了一大半,而那个神似龙头的树结,原本颜色是白色略偏黄,现在竟已完全变成了黑褐色!
“怎么会这样!”我失声叫道。
战车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全神贯注地在接近树根的位置用一把瑞士军刀刻着一个符箓式的字样。!w/a.n`b-e!n!t!x-t¨.!n,e¢t?
“你这是做什么?”我蹲下来。
“护坟。”战车简明扼要地回答,“不知道那家伙要来做什么,先护着再说。”
“我总觉得现在我们这么做才是冒险。”我忧心忡忡地看着四周,这里离上次见到那条怪蟒的地方很近,如果这里的地理环境真的能让物种发生变异,那么我和战车所做的就是在刻意地培育一个怪物。我捉住战车的手:“还是算了吧,如果连一个心术不正的人都觉得它不该存在,那也许它是真的不该存在……”
“哼!”一声冷笑在背后响起,紧接着一道劲风冲了过来,我往旁边一闪,却见两道黑影旋风般相互纠缠着到了空地中央。
“又是你!”那个被战车称为“鬼算”的男子瞪着战车,“我就知道这件事绝不简单!”
战车亦在冷笑:“想不到,我们真是冤家路窄!”
与此同时,战车将一个纸团扔到了我面前:“还有最后两笔,你帮我刻完它!”
我连忙打开纸团,借着手电光一看,上面正是战车方才一直刻着的那个符箓,和树上的一比照,确实还差最后两笔。_如\文+徃¢ /追\蕞,鑫?璋!劫\
鬼算的脸色变了:“不要!”
他一面说一面转身朝我扑来,战车飞出一脚,将鬼算拦住,两人激烈地打斗起来,战车焦急地大喊:“你傻愣着干吗?还不快刻!”
我拿起刚才战车遗落在地上的军刀,照着符箓刻下一横,笔画刚落,树身便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地下也发出了一声怪异的闷响,惊得我手里的刀子也落到了地上:“你这究竟是什么符啊!”
“刻完它!”战车嘶声大喊着,在拳脚上他显然不是鬼算的对手,已然落了下风,只剩下招架之力。
“看来你的下属并不是很听话啊!”鬼算冷笑着,一脚踢在战车的胸口,战车跌倒在地上,他却把头努力侧向我:“再不刻就晚了!”
确实如此!鬼算跨过瘫倒在地上的战车,朝我的方位奔了过来。
“砰!”
枪声响了。
“啊!”鬼算扑倒在了地上。
我诧然地看着他的身后,举枪的竟然是那个和他同路的女子,那个在半路崴伤了脚的女人!
我犹豫地拾起地上的军刀,鬼算费力地抬起眼,看着我一面不断地摇头,一面努力试图让自己站起来:“不要,不要刻!相信我,你会后悔的!”
那女子已经奔了过来,一脚踢在鬼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