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我问道。.微¨趣-暁·税, ¨嶵¢辛.漳,劫.更_鑫·快+
“静观其变。”战车的嘴角再次露出那种古怪的笑色,“七天之后那肉身一定会有变化,那家人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难得的观察机会吗?我们将获得第一手资料。”
我张张嘴,本能地想找出什么话语来反驳,但是脑子一片混乱,想要提出反对的是我的直觉,但是另一个声音却同时极富煽动性地在提醒,如果我这么做了,那么我要错过的将是绝大部分人一辈子也没机会看见的。
五
一声惨叫之后,陆永芝捂住了脸,跌坐在地上抽泣。
“你个狐狸精!我看你还敢不敢不要脸?”被人群拖开的丁敏玉狞笑着,涂得鲜红的指甲依旧挥舞着,像两只沾满血的猫爪。事实上,在陆永芝脸上的抓痕也和猫抓的十分相似。
110巡警车呼啸而来,两个当街斗殴的女人都被带上车离开了,剩下一大群围观者发表着观感。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啦?丁家那小女子不是连跟外人说句话都要脸红半天的吗?这咋出了月子,人就变了呢?”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姓陆的那妖精当小三还那么嚣张,也太欺负人了!换了我,才不用指甲,要用硫酸了!”
“还是不好呢,这样下去要出事的呢!”
“这丁家也不知道撞什么邪了,这事一桩一桩地来!”
……
我侧过头,刚好看见战车一脸乐在其中的神情,显然刚才那出闹剧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d¢a¨w~e-n¨x+u′e′x*s¨w!.~c/o?m,
“刚才的事都记下了吗?”他扭头问道,“看来我们的推论是正确的,他们的确把尸体葬在了不该埋葬的地方。”
“我们真的不需要做什么吗?”与战车相反,袖手旁观对我是件苦差,这四天发生的事情越来越让人不安。丁家,也就是疑将父亲丁国华的肉身埋在树林里的那家人,接二连三地出事,先是丁怀恩,即丁国华的长子,失足落水,住进了医院。+咸/鱼.看_书, !免¨费`越?黩*然后丁怀忠,即丁国华的次子,紧接着便因偷窃被逮捕,而现在他们的妹妹却在街上和人大打出手。我从邻居口里得知,丁家人一向性格温和,对于这种转变,所有人都感到十分奇怪。
“如果是因为气场受到影响的缘故,我觉得我们应该去警告他们,他们不是坏人,不应该见死不救!”我瞪视着战车,后者的无所谓让我很愤怒,但偏偏这两天网络和手机信号异常,我联系不上狼王,而秘录社又有规定不得使用其他联络工具,按照之前的约定,我必须服从战车的安排,这让我十分纠结。
“他们有欲望,”战车耸耸肩,“心里本来积压了太多的不满和怨气,不管墓地里的气场有多强大,但它不会单独起作用。换句话说,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他们没有那份心思,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战车几步跑上来拽住我的胳膊:“还有三天,只需要再忍耐三天,我们就可以看到一个结果,就算有什么事,三天也不会有太大影响,就当成是给他们一个教训吧。”
“你敢保证这教训不会产生任何我们无法收拾的后果?”
战车回避着我的眼神:“小不忍则乱大谋。最多我们费点工夫看着他们了。”
六
夜。
秋天的煞气逼得家家户户都把门窗紧闭,寒气进不去,人气也出不来。
在这封闭中,婴儿的啼哭声便显得分外刺耳,也分外揪心。我完全能想象出那小东西的表情,惊恐、愤怒、无助……
已经是第七天了,丁家虽然没有再出什么大事,但不知为什么,丁敏玉刚生下的小孩却整日啼哭不止,难道那一股戾气已经波及这完全无辜的小生命?
“小孩子的气场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