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兰花, 好不好?”
“好。\7^0\0′t?x,t/.`c/o?m′”祁鹤眠的声线止不住地颤抖着,被逼到了美人榻上,跌坐在那, 几乎被推到了最里面,手掌撑在了美人榻的扶手上。
经过这么久, 玉兰花淡了许多,如果不在光线下,几乎看不出来了。
丝丝凉意刮过肌肤,他的手指渐渐收紧,呼吸急促起来:“殿下能否为我再画一次?”
“不如,我们换个画法?”李昭站在榻边,拿起沾了温水的毛笔比划了一会,“这次我们画下面一点好不好?”
祁鹤眠微仰起头,视线聚焦在帘子的流苏上:“我都听公主的。”
李昭第一遍画只是拿毛笔沾了水,画作了一半,李昭指尖一颤,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祁鹤眠的眼前一片漆黑,温软湿润的触感却比先前清晰许多,呼吸渐渐变得艰涩沉重,甘霖浸润了口腔,分不清是谁在痉挛。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下意识收紧了箍着雪白腿肉的手指,* 留下一抹斑驳的指印。¢d¢a¨w~e-n¨x+u′e′x*s¨w!.~c/o?m,
“鹤眠觉得,比起上次,我的画技有没有进步?”李昭目光打量着这朵即将消散的玉兰花,目光灼热,她的指腹轻轻揉捏着花朵边缘。
她起身挪到了榻的另一边,这样看得更清晰些。
微凉的空气终于拂面而来,祁鹤眠喉结微颤,雪白的面颊透着红晕,唇瓣湿润秾艳,几缕乌黑的发丝已被水浸湿,紧紧地贴合在脸侧,他轻启薄唇:“笔才一二,像已应焉[2]。殿下画的玉兰栩栩如生。”
“怕是哄我的吧?”李昭笑吟吟地看着已经淡去一半的玉兰,“鹤眠还未看见,怎么知道我画的是玉兰而非犬类呢?”
“无需看,殿下画下的每一笔都刻在我的心里。”祁鹤眠撑着手肘,微微起身,低眸看了一眼,“与在下心中所想一般无二。”
只要长公主没有在别人身上画小狗,他甘之如饴。
“那我便画在这了。\x~i+a.n,y.u-k`s~.?c`o_m?”李昭这才蘸了墨水,笔触更加娴熟。
墨水的触感与水不太一样,墨水更加黏稠,比水更加厚重,温度偏凉且比水持续得更久。
可惜,这朵玉兰只画了一半,李昭便停了笔。
“殿下……”祁鹤眠缓缓闭上眼,耳尖红透了,声音微哑,“抱歉。”
他拿出干净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李昭的手背,神色晦暗。
李昭任由他擦拭,探头往里看了看:“虽然只有半朵,隐匿在此处却格外衬景。”
“殿下丹青妙手,在下倾慕不已。”帕子从他的掌心滑落,落在了地面上,他的指尖插/入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抬眸间,他对上了那双摄人心魄的凤眸,妖冶得令人沉沦其中。
李昭俯下身,在他眼角落下轻吻,鸦羽般的睫毛扫过她的脸颊,掀起一抹痒意。
祁鹤眠主动勾住了她的脖颈,抵住了莹润的唇瓣,一丝不差地模仿着李昭先前的攻势,如春日里的细雨,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心底。
……
祁鹤眠脸皮薄,还是披上了狐裘,随着李昭回到明月轩,才叫了热水。
至于书房,他已简略收拾了一番,至少瞧不出他们在书房里做了什么。
洗净后,他留在了明月轩,抱着李昭的腰安然入眠。
这天晚上,祁鹤眠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一身大红婚服,手中牵着红色的绸缎,绸缎的另一边正是李昭。
她身着凤冠霞帔,看向他时,温柔的眼底尽是笑意。
唯一奇怪的是,李昭身后跟着两条狗,一条颜色偏黑,看起来有些凶,瞪着他。另一条是一只摇着尾巴的白黄相间的奶狗。
他正要迈进公主府的大门,两条狗就扑了上来,颇有要将他撕碎的气势。
祁鹤眠从梦中惊醒,喘息了片刻,偏过头,看着身侧的李昭,悬着的心悄然落下。
他重新躺下,将人拥入怀中,鼻尖蹭了蹭那光洁细腻的后颈,感受着脉搏的跳动,再次入眠。
可惜没过多久,外头就传来了脚步声和交谈声。
“什么?这是哪来的?”
“今晨在膳房发现的。”
这次,李昭也醒了,她揉了揉眉心,出声问道:“兰馨,出什么事了?”
兰馨这才开门进来:“殿下,膳房里出现一支箭,将一张纸条钉在了门上,上面写着,若想沈二活,申时京郊安定寺见。”
原本李昭还有些睡眼朦胧,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清醒了。
沈无忧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