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不是被粗暴对待惯了,所以成了个抖m。\我?的.书~城? ′最-新′章*节\更-新*快,
他没脸说自己不爽快,任由狮子把他抱去浴室清洗,把他抱出来放在椅子里,让他坐在窗边叫阳光晒着湿漉漉的长头发。
房间里几扇窗户都开着,空气中的酒香和花香渐渐被风吹淡,仿佛连同一个月来那些抵死缠绵的旖旎和温情也跟着一缕一缕的,悄无声息地消散了。
郁小楼拿梳子歪着头一下一下梳头发,看狮子腰上裹着大毛巾,在屋子里到处收拾,把床单毯子和床上堆得像狗窝似的脏衣服都卷起来塞进木桶里,将整整一个月来弄得废墟一样的房间重新规整干净。
郁小楼说:“你拿我衣服干什么了?”
干了什么他心里门清,就是恶趣味起来,故意要叫这个牲口窘迫尴尬一下。
狮子手里抱着一团衣服,回头盯了他一眼。
郁小楼继续说:“我那些衣服都很贵,你得给我赔。′x-i\n_t/i·a!n~x`i?x_s-..c_o!m?”
狮子紧紧抿着唇,过了会儿,闷闷说:“给你洗干净。”
“全被你弄上了脏东西,你怎么洗干净?”郁小楼恶劣地瞧着他,“洗干净了我也不穿。你想我穿着被你弄脏过的衣服出去见人么?”
狮子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你也被我弄脏过,你还要出去见人。”
郁小楼:“……”
猝不及防被反将一军,他张了张口,竟然想不出该怎么怼回去。
狮子在屋子那头叮铃咣铛收拾,过了很大一会儿,郁小楼叫太阳晒着都快睡着了,忽然听他说:“不准让人给你做新的,就穿这些衣服去见人。”
郁小楼睁开眼,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在命令我?”
狮子直起身回头看他,他站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中,一双金眸闪烁着野兽似的凶光,冷冷道:“穿着我弄脏过的衣服,就不要想着和别的alpha调情。·9¢5~k¢a\n′s^h-u^.\c!o`m′”
“……”郁小楼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笑起来,“不。”
狮子瞪着他。
郁小楼指尖卷着自己一缕头发,身上就松松垮垮裹了件儿雪白的真丝睡袍坐在阳光里,胸膛和双腿的颜色几乎要与衣服的颜色融在一块儿,被阳光照得几乎透明,像一团晶莹的雪,散发出堪称圣洁的光辉。
他脸上笑吟吟的,斜斜睨着他,轻声细语说出来的话却跟圣洁两字儿毫不沾边:“你不觉得,穿着你弄脏过的衣服和别的男人调情,其实更刺激么?”
狮子咬牙:“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郁小楼忽的收了笑,冷冷道:“别以为跟我上过床,就有资格把我当你的所有物了,奴隶,你最好把你的身份给我认清楚。”
这句话毫不留情,像一根冰冷银针般狠狠刺破梦幻的气球,屋子里原本甚至算得上温馨的气氛骤然变得冰冷,像温暖的假象被撕破,露出残忍而无情的真实。
狮子怀里还抱着那团衣服,笔直站在原地,肌肉绷得僵硬,眼中凶狠的戾气一闪而逝。
半晌,他沙哑地开口:“我认得很清楚,一刻也不敢忘。”
郁小楼冷冷盯着他,绿幽幽的眼眸像温柔的湖水,可细看来那里面冷漠无情,比起生机盎然的湖泊,更像冰冷尖锐的无机质的宝石。
“那就好。”他缓缓开口,“我希望你有最起码的自知之明。”
他的话足够令人难堪,所以狮子的进度条又连着往上跳了两格。
这玩意儿涨涨掉掉的,到现在也才34%。
不过郁小楼也不着急,他给男主准备的大招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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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娜终于被允许进入房间,还想着不知道里头成了怎么狼藉的模样儿,得叫人来好好收拾一下,结果屋子里竟然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这里有一个alpha刚刚度过他躁动而狼狈的易感期。
衣着整齐的alpha端着盛满脏衣服的木桶和她擦肩而过,头也不回消失在走廊那一头。卓娜回过头,叫了声殿下。
郁小楼坐在梳妆台边梳头发,嗯了一声。
卓娜说:“狮子的易感期结束了,我什么时候请纹身师过来?”
“今晚吧。”郁小楼指尖轻轻蹭过桌面,梳妆台上还残留着用抹布擦过未干的湿痕,透出一种冷冰冰的干净,仿佛那些混乱的、放荡的污浊从未存在过。
他收回手,索然无味地将梳子丢回匣子里,说:“入夜后请他过来,尽量别叫人看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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