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晨光熹微,郁小楼恍恍惚惚,不知道是第二天早上还是他一觉睡了半年。`r¨c!y·x`s\.?c/o?m?
有人严严实实抱着他,郁小楼歪了歪头,迷迷糊糊看了眼,对上一双浅金色眼睛,下意识摸摸他的脸,喃喃:“乖,我在这儿……”
后颈腺体处感觉空荡荡的,引起心理上一种近似于干涸的感觉,郁小楼不清楚怎么回事,很熟练地放出信息素安抚身边的人,后颈处却骤然感觉到针扎似的刺痛。
郁小楼皱了下眉,后颈被一只大手轻轻捂住,触感粗糙,温热,男人的声音低哑,说:“别用这儿。”
白兰地的味道飘到鼻尖,褪去了暴烈,只有温柔的安抚。后颈的痛苦很快缓和,郁小楼声音沙哑,问:“我怎么了……”
狮子抿起唇没说话。
他安抚了他足足一天一夜,腺体被耗空了。
没等到回答,郁小楼又沉沉睡了过去。+看*书?君` -无?错_内¨容*狮子拨开他被泪水和汗水黏在脸上的头发,把他往怀里抱得更紧,悄无声息吻他湿漉漉的眼睫毛。
郁小楼不记得自己在狮子怀里醒了一次,他只记得自己晕了过去,然后又□□醒了。
“……又来。”
他生无可恋地抬起胳膊挡住眼睛,却被狮子捏着手腕按到枕头上。狮子垂着眼不说话,只不停地亲他,从耳朵亲到下巴,最后含住他嘴唇。
omega的身体因为承受太长太久的欲望而变得不可思议的敏感,alpha只是轻轻碰到他,他就克制不住的颤栗,到后来甚至全身发软、发热,口干舌燥,后颈腺体隐隐地发烫。
这种感觉简直太诡异了,好像真被男人干成了个什么娃娃一样,羞耻又可怕,郁小楼说不出口,一声不吭地忍,幸好也只是那么几天,忽然又恢复了正常。
他就没当回事,只以为是这些天做太多了的缘故。
因为中途出去了那一趟,应付了皇帝和伽比尔,暂时不用担心别的,郁小楼就由着狮子胡来,踏踏实实陪他过完了后半段易感期。-2/s¢z/w`./c+o-m′
反正等这段日子结束,狮子就得走了。
就当是他赐予自己的奴隶最后一场狂欢。
头顶上悠长的呼吸发生变化,狮子醒了,一句话没说,又把自己埋进来。郁小楼哼了一声,任由他抱着他,大手按着他小腹往后压。
自从他把他独自丢下三天后,alpha就是这么个德行,根本不说话或者只说很少的话,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儿,像是受了天大委屈,在跟主人赌气闹别扭的大狗。
郁小楼背对着他,闭着眼睛呼吸急促,过了会儿,说:“还没好?”
狮子用了点力,意思是:你感受不到?
“我是说……呃,我是说易感期。”
这阵子过得昼夜颠倒,时间观念都混乱了,有时候醒来是清晨,有时候是黄昏,郁小楼清醒时候碰上卓娜来送饭,就会隔着门问她一声今天是什么日子。
但狮子似乎很不高兴他问这个,每次都冷着脸伸手捂他的嘴。
而今天,已经是alpha进入易感期后的第二十八天。
身后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说:“好了。”
郁小楼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窸窸窣窣一阵响,狮子把他翻过来躺平,手撑在他脸旁边,冷冷盯着他:“你是不是很高兴?”
郁小楼眨了眨眼,没说话。
狮子用手摸他的脸,捏他下巴,嗓音沉沉的:“我没有骗你,殿下,我的易感期结束了。”
郁小楼干巴巴地哦了一声,然后说:“那你还做。”
狮子说:“你如果不想做,就把我推开。”
郁小楼:“……”
刚刚还没做完,他被不上不下的吊着,难受的要命。
但是男人盯着他一动不动,好像如果他推他,他就真的不会再做下去。
郁小楼咬住嘴唇,拽过旁边的枕头捂在脸上。
alpha可恶极了,明知故问似的,很恶劣地说:“殿下不肯推开我,就是想跟我做?”
郁小楼装死。
手上一空,枕头被拿走。狮子居高临下盯着他看了好半晌,然后点点头,宣布似的,说:“殿下喜欢让我干。”
郁小楼手被他紧紧攥着按在头顶,简直逃都没办法逃,不知道自己脸和脖子都红透了,咬牙骂他:“你去死!”
狮子不说话,凶狠地亲下来。
·
两人最后做了一场。
不同于易感期的粗暴激烈,狮子出乎意料地温柔,动作缓缓慢慢的,不停黏黏糊糊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