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知道多少,先将大哥的事说了。
观察着邢昭的反应,显然是知道此事,那他必有安排。
于大哥的事上,言子邑对他有绝对的信任,思路错综,忽然拧眉:
“我刚想到一个逻辑次序问题,李通涯是才知道刘烈晓得他是陛下的人,但他说我哥已经在水牢里呆了两天了,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我大概知道为什么陛下突然对我哥用刑,而且选择的对象是我哥而不是言侯……”
那日从荀衡府上回王府,本来要在马车里说红莲一事。
却被督军督府和城防指挥营的一群“散兵”打断,那日打断给她的直觉让她不舒服,甚至让她一度犹豫要不要在那个时间点同靳则聿说洛城还有红莲的事。
现在想来,那日傍在马车边上的正是王府护卫营的老五,也是老五去安置的红莲。
虽然结果还是一样,但不禁让她感觉有些悚然。
言子邑将前额的头发往后拨了一下,
邢昭坐在马车里,眼神微微下移。
言子邑也顺着他的眼神微微移目。
“我问你一件事情,李通涯适才对我说,说我大伯骠骑将军言基俉在洛城也对你动过此刑,你在水里泡过三日,他说不知道你身子坏没坏……你……身子后来怎么样?”
“王妃……你……”
“老实点,我现在没空和你矫情。”
“没……”
“微坏,还是完全没坏……”
“王妃,你也……没坏!”
“那我就放心了……”
她四指反复摩挲了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