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鸢福的暴力对待下,这几个衙役隔三差五就收到的消息,转头就到了她手里。!1+3¨y?u?e*d*u_.`c+o¢m!
看着纸条上面写着:虐待金鸢福。
她反手一耳朵打在衙役脸上,偏偏她还有帮手,衙役挨了打也只能受着。
“说,这纸上的内容谁给你们的?”
这段时间,衙役们过的老惨了,每到一个驿站他们想求救,也不知道金鸢福用了什么办法,让驿站那些人一个个都见死不救。
每次收到新消息,就要挨一顿打,今天又挨打了。
几人蹲在地上,捂着脸,无比凄惨地说:“金老大,我不知道呀,上面给什么消息我就怎么做呀。”
金鸢福揉了揉手腕,把他们的脸都打肿了,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呢。
她敛了敛眸,低头深思。
看来他们是真不知道,写信的背后之人是谁。
去江州的路上,金娇娇派了多少杀手过来刺杀金鸢福,就有多少杀手死在她的护卫手里。
这群护卫很聪明,他们没有下死手。
在严刑逼供之下,他们说出一个金字,听到这个字,金鸢福心里有了猜测。
快到江州的时候,她思索了一番,让衙役写信回传。
这天,金娇娇正在江州的金家府院里养胎,彩兰匆匆忙忙给她送来一封信:“小姐,有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s.y!w′x¢s¨.!c!o+m-”
放下葡萄,接过手绢优雅地拭手上的汁水。
金娇娇拆开了信,信里只有一句话:金鸢福己死。
她又重复地看了一遍,嘴角浮起一抹笑,如玉葱般的纸一寸寸将信撕毁,再随手扔到池塘里。
见她这般开心,彩兰忍不住问:“小姐,信里说什么了,你这么开心?”
金娇娇对彩兰,比对金鸢福还好。
她微笑道:“有个讨厌的故友死了,你说我应不应该开心。”
彩兰确实很忠心,只要金娇娇讨厌的人,那就是她讨厌的人,跟着笑道:“小姐应该开心。”
“小姐,二小姐都一个月了还没到江州,她向来贪玩,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拖延时间不来江州,咱们是不是应该让老爷入土为安了呀?”
金鸢福都死了,假葬礼自然也要早点举行,她才好进行下一步。
金娇娇点头:“去通知金家各位叔伯,明天上午来一趟金家,就说是商量爹爹下葬的时辰。”
“好的。”
与此同时,金鸢福到了江州,这几个衙役也要处理了。
她向护卫们使了一个眼色。
对方秒懂,约莫一个时辰,几个衙役就换成了他们的人,即将分别那群罪犯很是不舍。`x~q?u·k?a_n.s.h¢u*w-u/.-c?o′m!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她说:“鸢福,记得来接我们呀。”
“只要让我们少遭点罪,我们愿意为了你上刀山下火山。”
金鸢福多考实的人,她严肃地点点头:“你们放心去吧,等我离开江州那日,就是你们归来之日。”
“好好好,我们等你。”
护送罪犯的人换了谢君卿的手下,这几个护卫还是跟着金鸢福。
他们其实都很聪明,不过这一个月的接触,他们发现金鸢福也是个小机灵鬼,便任由她发话。
金鸢福思索了一下,她没有选择进城。
对其一个暗卫说道:“你进去先去打听一下金家的情况,其他人就在这里待着。”
很快,她便有了消息。
得知金娇娇准备明天上午在金家商量金有钱下葬的事,她食指抵在人中,轻轻点了点上嘴皮。
准备给金娇娇一个惊喜。
第二天上午,金家还活着的长辈们齐聚金家,听到金娇娇说要将金有钱下葬,他们互相看了看对方,虽有犹豫还是开了口。
“娇娇,有钱下葬是没问题,但你不是说朝廷让鸢福回来吊唁吗?”
“她要回来吊唁这事有圣旨为证,她人现在还没回来,咱们就把有钱给下葬,是不是不太好呀?”
“对呀,怎么说她也是你妹妹,有钱的二女儿。”
金娇娇扶着大肚子站起来,彩兰赶忙上前扶着她,生怕她给磕着碰着了。
她知书达理,一举一动都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这股书香气有的人装都装不出来,她无需装腔弄势,言语中自带信服力。
“各位叔伯,我之所以叫你们过来商量,是我昨天得到消息,我的亲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