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正在前面吃东西,听到她嘀嘀咕咕的话,回头嘲讽道:“你当你还是金家二小姐呀。e(2白?£+马a¥书$?=院; ?无?+t错=@内μ,容°a*”
“还在想你,你先想想你路上会不会饿死吧。”
金鸢福怀疑他是傻子,她冷笑了一声,又翻了一个白眼,“你饿死我看看?”
先不说她背了两大包吃食,就凭这道圣旨,她也能活到江州。
见她敢对自己翻白眼,衙役放下筷子,抄着鞭子就要往她身上甩,金鸢福这爆脾气不能忍。
谢君卿的手下暗中注意这边,正准备上去解决衙役。
就看见金鸢福先下手为强,捡起地上的石头先砸了过去,趁着衙役躲的空档,她上去就是两脚。
别看她柔柔弱弱,她有的是力气。
对付一个衙役绰绰有余。
看着同僚被踹飞在地,另一个衙役嘭的一声放下筷子,他拔出佩刀就想砍金鸢福。
金鸢福从包袱里掏出圣旨,她往脖子上一横。
像个坏人似的哼哼了两声:“来来来,你朝我脖子砍,我看是你的刀硬,还是你几代人的命硬。”
这道圣旨就像她的保命符一样,那些人罪犯闻到她包裹里的海鲜香味,原想趁着她跟衙役闹矛盾,把食物抢过来。^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
看到她拿了圣旨,一群人脸色瞬间大变。
再也不敢造次。
见她这么嚣张,衙役死死咬住牙,恶狠狠地骂了句:“算你狠。”
金鸢福啧啧两声:“那可不。”
说完,她还转身看向附近一群虎视眈眈的罪犯,冷言警告他们:“我劝你们安分些,敢动我的东西,我让你们有命拿没命享。”
语落,她从腰间抽出了谢君卿给她的匕首,走到衙役们吃饭的桌前,用力往下一扎。
拔出匕首,她扫过几个不服气的衙役,随后对吓待住的店家说。
“破坏桌子的钱,他们会给你。”
这给衙役气的,朝她吼道:“你破坏了人家的桌子,凭啥老子给钱?”
金鸢福翻了个白眼,“凭老子手上有圣旨,凭老子是皇亲国戚。”
衙役噗呲一声,露出了嘲讽般的笑。
“就你,还皇亲国戚。”
金鸢福用衣袖扫了扫衙役坐过的板凳,一只脚踩在板凳上面,手搁在膝盖上,冷笑道:“反正现在是休息时间,我跟你们好好掰扯掰扯。”
她虚握着拳头,先是竖起食指。
“一,我现在的夫君是京城那位谢大人的养父,他们没有断绝父子关系,所以那位谢大人得叫我一声娘。/$兰?兰÷|文*学? )?)免?D·费+{阅?t读-:”
“二,当今太后是我夫君的表妹,当今皇帝得叫我夫君一声表舅。”
“那我自然就是表舅母。”
她比着大拇指点了点胸膛,笑里有几分得意:“你们说我是不是皇亲国戚?”
闻言,衙役笑不出来了。
她敢说出来,就怕这些人盯着自己。
她瞅着那些各怀鬼胎的罪犯,大大方方地道:“我跟你们啊,只要你们这一路上别跟我作对,跟我从江州吊完唁,有机会跟我的好大儿见面,保证给你们减刑。”
她表情很自信,说的也很胸有成竹。
一群罪犯眼神立马清亮了,跑过来围在她身边,无比激动。
“你说的可是真的?”
“必然是真话,若有一句假话,我的好大儿被天打五雷轰。”
这些人以前是当官的,他们对金鸢福这句话产生了怀疑,“可是,你姓谢的夫君就是被你好大儿流放的呀?”
金鸢福白了他们一眼,“你们这就不懂了吧?”
“儿子跟爹哪有隔夜仇,更别说我这个当娘的,还是他的好青梅。”
她又把忽悠胡奎三人的那套说辞,拿来忽悠他们。
这些人要那三人聪明一点,但在巨大的诱惑下面,他们宁愿相信金鸢福的话。
毕竟有希望总比没希望的好。
为了表示自己的真诚,金鸢福打开包袱,分了一些海鲜给他们吃,“别跟我客气,谁跟我客气,我跟谁急啊。”
这一番操作给暗处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几人面面相觑。
“谢夫人这嘴是真能说呀。”
“你要知道,她以前可是算是谢相的仇人,现在谢相为了保护她,都派出咱们几个了。”
“她要没两把刷子,怎么可能拿下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