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泉的声音越来越低，

"是...是那些战死的守夜人..."

矿泉水瓶在沈青竹手中瞬间变形，水珠溅在两人之间的台阶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灰翼上的羽毛根根竖起，显示出主人压抑的怒火。

"你知不知道这是亵渎？！"

沈青竹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知道！"乌泉突然抬头，眼圈发红，

"但当时克系怪物攻破了东海岸防线！

我们人手不够...我只是想让他们...

再保护一次自己用生命守护的城市..."

沈青竹的灰翼缓缓收拢，眼中的怒意渐渐被复杂的情绪取代。

他望着远处重建中的城市轮廓，沉默良久。

"多少人知道了？"

"只有左司令..."乌泉低下头，"他让我去斋戒所...照顾七夜哥..."

"所以你是被发配来的？"

"不是！是我主动要求的！"乌泉急切地解释，

"七夜哥现在这样...我..."

他的话戛然而止。守夜人总部的大门缓缓打开，林七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夕阳为他镀上一层金边，胸前的守夜人徽章熠熠生辉。

沈青竹站起身，拍了拍乌泉的肩膀，语气却比刚才柔和了许多，

"走吧，去听听咱们的新高层有什么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