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干脆利落地将用油布包裹好的虎鞭递给了王财主。-我!的\书,城? -更,新_最,快_王财主双手颤抖地接过,仿佛捧着稀世珍宝,又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脸上堆满了感激涕零的笑容,连连躬身:“多谢烈哥儿!多谢!您真是王某的再生父母啊!大恩大德,王某没齿难忘!”
陈烈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带着穿上八宝亮银铠后更显威势的兄弟们,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离开了王家大宅。那银甲在夕阳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辉,也仿佛在王财主那些美妾们心中烙下了更深的印记。
王财主目送陈烈一行人走远,直到那耀眼的银光消失在街角,才猛地转身,脸上急切得近乎扭曲,对着旁边大气不敢出的管事吼道:“快!快拿去!找最好的药膳师傅!用最上等的山参、鹿茸、灵芝做引子!文火慢炖!不!武火熬制!一定要把药力全熬出来!记住,一丝一毫都不能浪费!弄好了立刻给我端来!”他搓着手,在库房门口团团转,眼中燃烧着病态的渴望和期待。
这时,一阵香风袭来。玉芙蓉扭着水蛇腰,款款走到近前。她瞥了一眼管事小心翼翼捧走的油布包,又看了看王财主那副急不可耐、充满希望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讥诮。
“老爷,”她声音娇媚,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得了这宝贝,看来您很快就能重振雄风了?”她眼波流转,故意在王财主臃肿的腰腹处扫了一眼。
王财主此刻信心爆棚,挺了挺胸脯,带着前所未有的豪气对玉芙蓉保证道:“芙蓉!你放心!有了这稀世虎鞭,老爷我必定龙精虎猛!到时候,定让你知道老爷的厉害!保管让你求饶!”他想象着未来的“雄风”,脸上浮起得意的红晕。
玉芙蓉闻言,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如银铃,却刺得王财主心头一紧。她用团扇掩着嘴,眼里的轻蔑和嘲弄几乎不加掩饰:“老爷呀,您说这话,自己信吗?”她往前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带着蛊惑又残忍的意味,吐气如兰:“与其费这劲儿,指望那死老虎的玩意儿…不如…不如把奴家送给那陈烈英雄呢?”
“你!你说什么?!”王财主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随即涨成了猪肝色,一股被彻底羞辱的怒火直冲顶门!他猛地扬起手,作势要打,“贱人!你竟敢…竟敢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来!”
玉芙蓉却毫不畏惧,反而仰起那张艳若桃李的脸,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迎着王财主的巴掌,冷笑道:“打呀!老爷您尽管打!最好打死奴家!让全清水镇、整个清河县的人都看看,王家大老爷是如何因为自己不行,恼羞成怒,打死了刚赎买回来不久的美妾!到时候,您这‘不行’的名声,可就真真坐实了,怕是要传遍千里,遗臭万年呢!您觉得,现在外面关于您‘不行’的闲话,还少吗?”
“你…你…”王财主扬起的巴掌僵在半空,剧烈地颤抖着。玉芙蓉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中了他最脆弱、最恐惧的地方——面子!名声!他仿佛已经听到了满城的嘲笑声,看到了同僚们鄙夷的眼神。这比杀了他还难受!他死死瞪着玉芙蓉那张有恃无恐的俏脸,胸膛剧烈起伏,最终,那只手无力地垂了下来,整个人像被抽掉了脊梁骨,颓然地靠在门框上,脸色灰败。
“你…你滚!”王财主的声音嘶哑,充满了疲惫和屈辱。
玉芙蓉轻哼一声,腰肢一扭,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施施然转身离去,只留下一缕幽香和一句轻飘飘的话飘进王财主耳中:“奴家等着看老爷您…大展神威呢。”
接下来的日子,王财主如同着了魔。他严格按照“医嘱”,每日定时服用那用重金药材熬煮的虎鞭汤。浓稠的药汁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臊气,他却捏着鼻子,怀着无比的虔诚和期望,一饮而尽。十天,整整十天!
他满怀期待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夜里更是早早沐浴更衣,满怀希冀地踏入玉芙蓉的香闺。然而…冰冷的现实给了他最无情的打击。
依旧是徒劳的汗水,依旧是尴尬的沉默,依旧是玉芙蓉那背对着他、毫不掩饰的无声嘲弄和身体微微的颤抖——那是压抑的冷笑!那碗价比黄金的虎鞭汤,除了让他虚火上升,口舌生疮外,没有带来任何他期盼的“奇迹”!那深沉的倦怠和空虚感,如同跗骨之蛆,依旧牢牢地占据着他的身体。?w_a~n,b!e?n`g_o^.?c/o~m*
第十天的清晨,王财主从玉芙蓉房中出来,脸色比锅底还黑,脚步虚浮,眼袋更深了。他刚走到回廊,就看见玉芙蓉斜倚在栏杆上,正悠闲地修剪着指甲。阳光洒在她身上,美得惊心动魄,却让王财主感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