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的激动和狂喜!
他们仿佛看到了一座巨大的靠山!
看向陈烈的目光,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敬畏!
陈烈看着跪地磕头如捣蒜的孙神剑,又看了看身边摇着折扇、一脸云淡风轻的小公爷,心中也是波澜起伏。
他缓缓收起了钢刀。
没想到,这场危机,竟以如此戏剧性的方式化解了。
而小公爷的身份,在清水镇众人眼中,似乎暂时被脑补成了王府中颇有地位的侍卫头领?
这倒是个意外的收获。
孙神剑跪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冷汗如同小溪般顺着鬓角流淌,浸湿了衣领。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大贤王府!
那是真正跺跺脚整个郡都要颤三颤的庞然大物!
他一个小小的县捕头,在王府面前,连蝼蚁都算不上!
小公爷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眼神淡漠,仿佛在看一只肮脏的臭虫。
他折扇轻轻一摆,声音清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厌烦。
“滚。”
仅仅一个字,却如同赦令天音!
“是!是!卑职这就滚,这就滚,多谢贵人开恩!多谢贵人开恩!”
孙神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站起来,甚至不敢抬头看小公爷一眼。他对着周围的官兵和衙役嘶声厉吼,声音都变了调。
“都聋了吗?!贵人让滚!还不快滚!撤!都给老子撤!”
官兵衙役们早就吓破了胆,闻言如同潮水般向后涌去,争先恐后地退出院子,兵器碰撞声、甲胄摩擦声、慌乱的脚步声混杂在一起,狼狈不堪。
孙神剑更是跌跌撞撞地冲在最前面,生怕慢了一步,就会被王府的侍卫当场格杀!
来时气势汹汹,去时如同丧家之犬。
转眼间,院子内外除了满地狼藉和惊魂未定的宾客,就只剩下陈烈的人马和那两位王府侍卫。
小公爷这才转过身,脸上重新挂起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仿佛刚才那雷霆万钧的威势只是错觉。
他走到陈烈面前,用折扇轻轻拍了拍陈烈的肩膀,这个动作让所有看到的人都眼皮一跳,随后笑道。
“陈烈,你这婚结得,可真够热闹的。”
他促狭地笑了笑,随即正色道。
“今日之事,算你欠我个人情。以后在清河地界,若再有不长眼的狗东西敢找你麻烦,尽管报我的名号,或者直接去清河王府留个信儿。”
他顿了顿,眼神带着一丝深意,看着陈烈。
“对了,答应我的野味,可别忘了。过些日子,亲自送到王府来。我爹……也想尝尝鲜。”
最后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
陈烈心中了然,这是小公爷在给他铺路,也是某种程度上的招揽。
他压下心中的震动,拱手沉声道:“小公爷今日援手之恩,陈烈铭记于心!王府之约,必不敢忘!定当备上最好的野味,亲自登门拜谢!”
“嗯,记着就好。”
小公爷满意地点点头,目光扫过陈烈身后那些依旧紧握钢刀,眼神警惕的汉子,以及远处惊魂未定的宾客。
他不再多言,折扇一收,对两位侍卫道:“走了。”
“喏!”
两名侍卫沉声应道,身躯微微前倾。
锐利如刀锋的目光,最后扫视了一圈全场,带着无声的警告。
这才护卫着小公爷,迈着沉稳无声的步伐,穿过跪了一地,连大气都不敢喘的人群,径直走出院门,消失在夜色中。
直到那代表着滔天权势的月白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整个院子才如同被解除了定身咒,轰然活了过来!
“我的老天爷啊,走了……真的走了……”
“陈爷!陈爷竟然认识王府里的贵人?!那,那刚才的,是王府的小公爷?!”
“天呐!我竟然跟王府的小公爷在一个桌上吃过饭?!”
“孙神剑那狗贼,刚才吓得跟孙子似的!”
“哈哈哈!痛快!太痛快了!”
巨大的震惊、狂喜、后怕、以及难以言喻的激动情绪,在人群中爆发开来!
议论声,惊叹声,交织一处,比刚才的喜宴更加喧闹!
那些原本跪地求饶的农户,此刻激动得满脸通红,看向陈烈的目光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狂热!
他们忽略了小公爷的身份,只当是王府里极有地位的大人物,只知道陈爷的背景深不可测,连王府的贵人都为他出头,把孙神剑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