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轰。
仿佛有这样的声音响起。
大型会议室里,气氛紧张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发生命案,刀光剑影闪烁。
特勤局的警卫们动弹不得。
普鲁士秘密警察和恐怖组织不同,他们是德国官方的安保机构。
稍有不慎,就会引发外交问题。
啪。
马克思部长停下了手指的动作。
“您问我,您是否越界了?”
“……是的。”
马克思部长的眼神死寂。
不,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
“要是越界了,早就开枪了。”
“……!!!”
心脏猛地一紧。
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笼罩了整个会议室。呼吸变得困难,心脏像要爆炸一样疯狂跳动。
一秒钟都很漫长。
一分钟更是无比漫长。
“好在您还没越界。”
“坐在我旁边的这位,您看到了吧?这位是领导普鲁士秘密警察的人。原本内政部长想把您一枪崩了,是我劝住了。”
“!”
“劝他可费了不少劲。”
杜鲁门切实感受到了,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原来死亡。
是这样的感觉。
杜鲁门感觉到手心出汗了。
“杜鲁门先生。”
“是。”
马克思部长微笑着。
“贝莎女士,我们会带回去。”
普鲁士的秘密警察们。
从法兰克福到柏林的一路上。
那些异常多的警察,都是为了监视杜鲁门而部署的人手。
他们在杜鲁门来之前,就己经全都知道了。
杜鲁门明白了。
这个时代 “真正” 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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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杜鲁门好不容易控制住颤抖的手,抬了起来。马克思部长挑了挑眉毛。
“哈哈……在这种情况下说这话,可能有点奇怪,但您能不能听一下我的提议呢?”
“嗯?”
马克思部长用略带嘲讽的眼神看着杜鲁门。
杜鲁门知道,自己现在很狼狈。
但他也知道。
“这不是什么坏主意。说不定这是从长远角度解决克虏伯的债务,让德意志银行存活下来的办法。以防万一,我连备用方案B都准备好了。”
杜鲁门清楚,如果就这么 打道回府,马上就会被强行押上前往美国的轮船,遣送回美国。
杜鲁门拼命清晰地发音。
颤抖的声音会让对方轻视他,在这种情况下,这无异于自杀。
“在这种情况下?”
马克思部长冷笑一声。
“不好意思,您是疯了吗?”
“没有,我非常清醒。而且您应该知道,尤其是普鲁士秘密警察,肯定很清楚。我不喜欢说谎。你们那边应该也有类似人物评价的名单吧。”
“……”
他没有否认。
“这真的是能拯救局面的办法。您不妨听一听。而且……”
杜鲁门勉强挤出一个自然的微笑。
“这是一个能让英国佬吃苦头的计划。”
危机,意味着危险与机遇并存。
有危险的地方,必然也存在机遇。
“英国……?”
马克思部长眼中闪过一丝兴趣。
不知道是不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他慢慢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背舒服地靠在椅背上。
杜鲁门嘴角微微上扬。
“您感兴趣吗?”
“嗯……”
马克思部长用手指 “嗒嗒” 地敲着桌子。
“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