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负心薄情的男子!你口口声声是祝七放荡不堪,百般勾引,可若是你真的心中只有你妻子,心志坚定,又怎会跟她有牵扯?”
她手里还有廉百岁写给祝七的几封书信,捏起来给堂上众人看,“这是几封你送给祝七的信,字里行间皆是浓情蜜意的酸词滥调,早己暴露出她并非一厢情愿,是你有心勾搭!”
“到底是你花心,还装正人君子?!将一概过错全赖与旁人,与她明明有肌肤之亲,又不肯负责。”
“她与人不清不楚不过是旁人口径,你未经证实便信以为真还添油加醋,你妻子责打她,你不仅在一旁便装聋作哑,恐怕还沾沾自喜自己魅力大有人为你争风吃醋罢!?”
“如今祝七一死,你空口白牙什么都可以说,只全赖她风流滥情勾引你,又没人出来替她说话,当真是虚伪过人!”
张汝兮一番真情流露的讥讽之言,将廉百岁的脸皮戳破,让他又羞又怒,但碍于张汝兮的官身,只得讪讪的低下头不敢反驳半句。
“说得好!”堂外有人鼓掌。
张汝兮抬眼一看,又是那节奏帝崔克礼。
崔克礼推开前面的大婶,挤到栅栏前指着廉百岁。
“想你这廉生好歹也是衣冠中人,面对女色把持不住,便也罢了,可却将过错全权推在与自己好过的女人身上,见她一死便百般诋毁,这祝氏将一颗心权交与你这衣冠禽兽身上,将真是倒霉可怜的紧!”
廉百岁不服,反呛声:“她心甘情愿的!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