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在我的生活里己经很陌生了,说实话,我甚至记不起来她长什么样子。她可以一辈子不回来,那也可以一辈子不用联系。”
林蓝知道这不是气话,而是他的肺腑之言。
是经历过痛苦挣扎之后的释然。
在初中的时候,谢柏扬还偶尔会去翻看相册,一遍又一遍在寂静里去看那两张在记忆中快要模糊的脸。
后来再也没有了。
三年前,中考前夕,谢文珍曾回来过。
也是这样风雪交加的寒冷冬季。
一身靓丽夺目的女人,眉目依旧那样漂亮,可林蓝和谢柏扬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怔然和陌生。
她摸摸林蓝的脸,又摸摸谢柏扬的头发,眼里有泪闪烁。
蝴蝶停留的时间很短暂,短暂到一觉醒来,林蓝总觉得那是一场梦。
她傻傻问谢柏扬这个问题,彼时眉眼还残留稚嫩的少年表情冷静淡漠,他说:“梦里是不会有她的。”
十年里,他没梦到过谢文珍,一次也没有。
他想应该不是他不够想念,大概是谢文珍不够想他。
林蓝不再提了,这样迎新辞旧的日子里,她无意让谢柏扬陷入低落的情绪。
她偷偷靠近他,柔软的发丝蹭着他的下巴。
指尖在他的掌心里写字。
他在心里默读。
“有、我、爱、你。”
心脏忽得往下陷,软得一塌糊涂。
他的右手紧紧牵着她,左手缓慢地盖住双眼。
林蓝安静靠着他,她没有看他,却在心里说。
这里光很暗,想哭也是可以的。
谢柏扬没哭。
他放下手,一闪而过的光照亮他微红的眼角。
他也在她的手心里写字。
林蓝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
“我、也、是。”
“最、爱、你。”
“宇、宙、第、一。”
她勾起笑,笑容埋进柔软的围巾里。
欢笑和掌声此起彼伏,周于末拿着两杯奶茶挤进来时,诧异发现那两道依偎在一起的身影。
谢柏扬似有觉朝她看过来,然后动作缓慢地在嘴唇边竖起食指。
周于末瞬间了然,猛猛点头转头就走。
被她转身吓了一跳的陈一泉停住脚步,周于末首接踢了一脚他的腿,低声命令道:“去那边找位置坐去。”
陈一泉不想听她的话,奈何奶茶是她请的,他只得默默服从。
下午的表演结束,他们继续上晚修。
等下课铃响起,距离新的一年还有一个半小时。
许延打来了电话。
“来我这,一起看烟花。”
许延开车带着几个人前往能够燃放烟花的场地。
等他们下车,时间己经到了十一点半。
己经有很多人在这片空旷的场地等待,江面波光粼粼,倒映着繁华城市的霓虹。
他们西个人找了个视野好的地方坐下来,开了西瓶啤酒。
“祝贺许媖女士成功拿下手语证书。”
“祝贺林蓝女士荣获十校联考全校第一。”
“祝贺谢柏扬先生荣获十校联考全校第二。”
三双眼睛又齐齐看向沉默不语的许延。
许延无奈笑着伸出手,他看向许媖,“那就祝贺许媖女士和许延先生,在金海拥有了属于他们的第一个房子。”
许媖愣住了。
“那个房子……”
林蓝也惊了:“哥,那房子不是租的啊?”
许延淡定道:“买的。”
“全款。”他又加了一句。
谢柏扬勾唇,朝他竖起大拇指:“帅。”
“你没和我说……”许媖的大脑有点混乱。
“哎呀,总之祝我们明年再创佳绩!干杯!”
林蓝手里的瓶子与他们碰撞,其他三个人都被她带了回去,齐声笑起来。
“干杯!”
冰凉的液体入喉,意外地舒爽,林蓝舔舔嘴唇,还想再喝一口,结果手里的啤酒瓶被人夺走。
“喝慢点。”
“好好好,还给我。”
谢柏扬手里的又被她夺回去,他神色无奈地盯着她的动作。
许媖的肩膀挨着许延,她捏着酒瓶,看向许延的眼神掺杂着些许疑惑。
“你之前和我说是租的房子。”
许延喝了一口酒,说:“怕你多问,就先那么说了。”
许媖张了张嘴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