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当都改了吧?”
江知砚端起茶盏,小口啜饮。江知彰是个急性子,忍不住催促道:“好好地说着话,你怎么又品起茶来了,你就一点不担心?”“三月内无虞。”“那超过三个月呢?”江知砚睨了他一眼,“那自然要看大哥能不能镇住他们了,他们都是聪明人,很会审时度势,也会比较双方力量。敌强我便弱,可若是敌人弱了,那你想想会是什样子?”江知彰嘶了一声,“教个书如同上战场一般。”想了想,江知彰还是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去和大哥说清楚,别傻乎乎地。”江知彰步子迈得极快,一转眼便看不见身影了。慕青沅嗔了江知砚一眼,“你瞧你把你二哥吓得。”江知砚温声说道:“儿子说的可是实话,那帮小子可不是善茬。”慕青沅嘁了一声,“到时候我也去,我就不信我们娘俩还斗不过那群小子。”慕青沅说着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好像重拾当年站在讲台上的感觉。随后,她又叹了一声,可惜他们学得是四书五经。她做不了夫子。江知砚轻声说道:“娘,七皇子割腕放血救父,皇上的身子大好。”慕青沅笑了笑,“七皇子赤子之心,孝感动天,只是放血终究是权宜之计。”“想来宫中的云中子道长很快就能查明皇帝头疼的缘由。”江知砚面带讥诮,“到时候,七皇子也不必再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