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虽然看着糊涂,但还不至于让好人受冤。去吧,好好种你的菜。”
王老实千恩万谢地退下了。郑德才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回后堂继续打盹,还没等他走出大堂,就见一个衙役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边跑边喊:“大人!大人!出大事了!”
郑德才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这平静的日子怕是过不成了。“又怎么了?”他有气无力地问道。
“城东张员外家昨夜失窃,丢失了大量金银珠宝!”衙役气喘吁吁地说道。
郑德才一听,瞬间睡意全无,精神一振:“什么?快带本官去看看!”
张员外家的府邸气派非凡,在城东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郑德才带着衙役赶到时,张员外正急得在院子里团团转,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大人,您可算来了!”张员外一看到郑德才,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昨夜贼人从后墙翻入,撬开了我家的库房,偷走了价值千两的金银珠宝啊!这些可都是我家几代人的心血啊!”
郑德才安抚了张员外几句,便开始仔细查看现场。只见后墙确实有攀爬的痕迹,墙皮都被蹭掉了一些;库房的门锁也被撬坏了,锁头歪歪斜斜地挂在门上。可奇怪的是,院子里其他地方却没有任何脚印,就好像那贼人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
“张员外,你家可养了狗?”郑德才突然问道。
“养了,养了两条大狼狗呢,平时可凶了,看家护院全靠它们。”张员外回答道。
“昨夜可曾听到狗叫?”
张员外摇摇头,一脸疑惑:“说来也怪,那两条狗平时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就叫个不停,昨夜却一声没叫,安静得可怕。”
郑德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走到狗窝前,发现两条大狼狗正蔫头耷脑地趴着,眼神迷离,没有一点往日的威风。“来人啊,去请兽医来。”郑德才吩咐道。
不多时,兽医来了。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兽医说道:“大人,这狗是被下了蒙汗药。药量不大,所以狗只是昏睡,没有生命危险。”
郑德才心中己有了几分猜测,他又问道:“张员外,你家库房的钥匙平时都放在何处?”
“就挂在老奴腰间。”一个老管家站出来回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
“昨夜可曾离身?”
老管家想了想,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回大人,昨夜老奴在院子里乘凉,不小心睡着了。醒来时发现钥匙还在,就没在意,没想到...没想到竟出了这等事!”
郑德才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来人啊,把这老管家拿下!”
老管家一听,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大人饶命!老奴...老奴也是一时糊涂啊!”
原来,这老管家贪图钱财,勾结外人作案。他趁张员外不注意,在狗食里下了药,又假装睡着,让同伙偷走钥匙,打开库房盗走了金银珠宝。本以为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被郑德才一眼识破。
案子破了,张员外千恩万谢,非要送郑德才一份厚礼,却被郑德才婉拒了:“本官虽然糊涂,但还不至于让贼人逍遥法外。这是本官的职责所在,不必言谢。”
回到县衙,郑德才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又有一个衙役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人!大人!出大事了!”
郑德才苦笑着摇摇头:“又怎么了?这小县城,还真是不得安宁啊。”
“城北赵员外家的小姐失踪了!”衙役大声说道。
郑德才一听,立刻站起身来:“什么?快带本官去看看!”
赵员外家是书香门第,家风严谨。郑德才赶到时,赵员外夫妇己经急得六神无主,赵夫人更是哭得梨花带雨:“大人,小女昨夜还在闺房,今早就不见了踪影,这可如何是好啊!”
郑德才安慰了赵员外夫妇几句,便走进赵小姐的闺房查看。房间里整洁有序,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梳妆台上的首饰一样没少,唯独少了一件披风。
“赵小姐可有什么心上人?”郑德才突然问道。
赵员外夫妇面面相觑,眼神闪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郑德才叹了口气:“二位不必隐瞒。本官虽然糊涂,但也知道少女怀春是常事。若是私奔,总比被人掳走要好。”
赵员外这才犹豫着说道:“回大人,小女确实与城西刘秀才情投意合。只是那刘秀才家境贫寒,我们...我们担心小女跟着他会吃苦,所以不同意这门亲事。”
郑德才点点头:“来人啊,去刘秀才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