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开这个,一边要注意下面拒马,立刻就有人被捅上了。
当然,竹矛捅不穿铠甲。 但是…… 它能把人捅翻啊! 一个清军被正中胸口,捅击的力量让他带着痛苦向后倒下,正撞上一个被他搬开的拒马。 削尖的竹子戳在他后脑勺,他径直昏迷。 一名宗室将军抱着块大石头立刻抛过去。 清军被砸的又醒了。 他挣扎着爬起。 紧接着毛竹戳在脸上,他又惨叫着倒下。 同时也有清军摸到了胸墙。 “镢头!” 杨丰喝道。 胸墙后的一名宗室举着镢头照头刨了下去。 然后正中清军脑袋。 后者的确有头盔,但头盔能挡住利器伤害,挡不住镢头重击啊,这东西当武器其实并不这时候欧洲的长柄战锤伤害小,清军的头盔都被刨变形,他顶着脑袋上流下的鲜血,惨叫着倒下,然后一个打落水狗的,顺便又抱着个十几斤重石头砸下去。 不过还是有清军爬上胸墙,他正对的几个宗室惊恐地掉头想跑。 下一刻金光落下。 其中一个立刻被方天画戟斩下头颅。 “杀了他,不然你们全都死!” 重新接住方天画戟的太祖高皇帝冷酷地说。 “祖宗,你就收了神通吧!” 一个宗室哭着跪下了。 下一刻他的脑袋也掉了。 剩下那几个宗室哭着掉头冲向了清军。 后者还在疑惑杨丰为什么不杀他呢,看到那些宗室返回,立刻挥刀砍翻两个,但还没等他砍第三个,一把沙子突然撒脸上,被迷了眼的他赶紧擦,就在同时一名郡主手中的锥子扎进他腋下,他惨叫着后退,然后一根棍子正中他脸,他直接倒下,下一刻五名宗室同时扑到了他身上,四个抱住四肢,另一个接过郡主拔出的锥子,发疯一样尖叫着直接双手握着扎进他眼睛。 然后拔出。 然后再扎。 …… “记住,你们祖宗起家就是如此,如今才享两百多年富贵,就忘了你们祖宗上如何打下这江山?” 杨丰喝道。 那些宗室默默看着清军死尸。 后者真的死不瞑目,堂堂正黄旗满洲精锐,居然被一群废物围殴死,其中居然还有个女的,而且那个女的伤他最狠,因为那把沙子就是她扬的,也是她的锥子阴险地刺进他无防护的腋下。 死不瞑目! 此时部分清军骑兵已经进入龙泉河的河水,他们避开两侧防线,在不断搬开水中拒马同时向前,用弓箭向两侧的防线上攻击。但两侧拒马胸墙后面,无数的石头飞向他们,虽然他们的铠甲能够保护他们,但战马还是要挨石头,一匹战马被砸疼了,发疯般向前,一下子撞上了河道中的拒马,直接被削尖的毛竹刺进胸前然后倒下。 坠落河水的清军,根本没来得及爬起就被压在下面消失于水中。 而那些清军却在用震撼地目光看着前面。 他们前面是绵延到视野尽头的无数拒马,胸墙,一根根伸出的毛竹,还有胸墙后面无边无际的人…… 真正无边无际。 四十万人把这片狭窄的山口,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泥沼,虽然他们的确不会打仗,也从没上过战场,他们的敌人还是目前东方最强悍军团。 但是…… 他们有四十多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