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了,那么站在北境前线的必然有本公子!
你呢?你们呢?你们除了伤春悲秋玩女人,可敢上阵一战?”
无人应答。
“一群废物!”
郑长安环顾四周睥睨众人,将手中笔摔在地上,扬长而去!
整个画舫寂静无声,落针可闻,不知从哪突然刮来一阵风,吹起了桌案上的诗稿。
青衫书生一手抓住诗稿,缓缓念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他长叹一口气,说道:“吴茂之辈,远不如也!”
距离明月楼不远处的阁楼上,镇国公郑玄阳临窗而立,身边是一个黑衣中年男子。男子剑眉星目,神情冷峻,腰间悬挂着一块黑色小镜子,正是在大齐令人闻风丧胆的玄镜卫大统领云临渊!
“老爷,那边传来一些有趣的消息。”烛伯悄无声息出现在两人身后,递上了一张纸条,详细讲述了事情经过。
郑玄阳听完看着手中纸条上那句“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苟言笑的云临渊也赞道:“小公爷气魄不输国公爷当年啊!”
“还差得远!鱼上钩了吗?”后面一句是问烛伯的。
“已经咬饵了,就看鱼大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