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能顺利脱身。
思及此,庄继北问了句:“那你去草场吗?”
“危险,不去了。”房内传来一道婉转的嗓音。
一听这个回覆,得,庄继北心中有数了。
草场肯定要有乱子。
温从如今和他说话都是点到为止,让他自己悟,就像现在,能悟到悟,悟不到那就算了。
两日后,额吉草场,冬草贫瘠,地面的白雪混杂在泥地里,一列列铁骑直策而过,黑压压一片,犹如万军过阵,空中盘旋着猛禽,展翅高飞,长空旋鸣,锐利的声响直击心扉。
为首之人一身沈甸甸的铠甲,下马时,铠甲落出重锤之音,漆黑的队列分成两队,空出中间的过道,密密麻麻的人群瞬时整顿,对着前方的庄继北拱手行礼,高声:“拜见中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