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得已的事？”

李相夷看他这般体弱，生怕是因为今天带他出门冻到了他，如今又咳嗽，担心他旧疾复发，连刚刚的怨气都消散不少。

东方不败意欲将他骂回去，但一张口就是止不住的咳，李相夷快步上去用扬州慢抚顺他的心肺，见他已经咳红了一张脸，便直接将人抱在了自己腿上。

“放…咳咳…放开我…”

“你到底在逃避什么？若是我送你莲花惹得你伤心，是我该打该骂，你有气直接撒过来，我定不会还嘴，可你这样糟践自己，是报复我还是报复你自己？”

李相夷输送扬州慢的动作仍未停，东方不败垂着脑袋，豆大的滚烫泪珠便滴在了他手上。

“瑞安…”

他没有看到东方不败攥着自己衣角的手，也不知道他紧咬的牙，他只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拂掉了自己试图擦掉他眼泪的那只手，说出的话更是刺骨伤人。

“李相夷，你很好骗。”

“我知道，你也只不过是贪我这张皮囊，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在利用你。我只需要勾勾手指头，你便变着法儿哄我开心，只要我咳嗽两声，你的扬州慢内力就不要命地往我身体里送。”

“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摇尾求欢的狗，如今你这只狗我已经玩腻了，我自然要丢掉你。”

“李相夷，你对我没价值了。”

东方不败感觉到李相夷覆在他后背的那只手缓缓滑落，少年听了这话之后眼神有些呆滞，东方不败顺势起身脱离了他的怀抱。

李相夷再抬眼时已经满目猩红，脸上的两道泪痕看得东方不败更是心头一紧。

东方不败将双手藏在袖中，握紧了拳，别过头不去看他，“话已经说清楚了，李门主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还请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