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心情实在差到了极点,他挥退人,自己进了地牢。′三,叶*屋+ ^免·费¢阅.读+
这里面,全是曾经对东方不败说出污言秽语的嫖客和地痞流氓,甚至有些人想半夜来将他偷走卖到北境当脔宠。
也唯有在这里,他才能毫不掩藏自己的真面目,将自己心中所有阴毒的折磨人的法子全都施展出来。
“美人儿,你终于来看好哥哥了!”
新来的显然不知道东方不败的手段,仍旧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语,但马上,他就传出凄厉的惨叫声。
东方不败拿着烧红的烙铁印在了这人的嘴角,又眨着无辜的眼睛,歪着脑袋看他的伤口,“好哥哥,你很痛吗?”
“你这个臭婊子…啊!”
“哥哥说话好不中听,乖,你想快活吗?”
这人的两边嘴角都被烙在一起,血肉模糊,听不清究竟说得是什么。
“我知道,你肯定喜欢的。”
“来人,上木驴。”
……
四顾门
李相夷本来就因着东方不败的事情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跟江湖中人客套的时候都显得有些精神不振,直到有人来报梅坞春深有礼相送,他急忙将人请进来。
四顾门众人不知他为何这般急切,但也知晓梅坞春深的大名,目光汇集到元康身上,元康不卑不亢道,“李门主,借一步说话。-秒/章′节^小~说-网? ,无`错*内+容_”
李相夷揣着一肚子疑问跟他出去,又听他说,“这是小青峰的地契,作为乔迁之礼和谢礼送予李门主,从此之后,您便是小青峰的主人了。”
“为何要给我这个?瑞安已经给我礼物了。”
“李门主,二公子送您的那是二公子的事情,这地契,是我们家老爷所赠。他特地嘱咐,感谢您这些日子对二公子身体的照料,听说您来是为了罗浮梦,这里是十七枝罗浮梦花枝。”
话说到这,李相夷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们家老爷还说了,自此之后,我们梅坞春深不欠李门主的人情,二公子的身子以后有关大夫照料不劳李门主费心,二公子身子弱,不适合与江湖之人多有牵扯,还请李门主见谅。”
“等等!”
李相夷避开小厮递花枝来的手,质问元康,“这到底是你家老爷说的,还是你家二公子说的?我李相夷岂会是人话都听不懂的蠢蛋,他东方不败既然要说这些话,那就让他来亲自告诉我,这地契我不会收,花枝,我也不想要。_x¢i\a·o_s/h_u/o?g*u.a′i`.!n~e`t\”
“李门主,您又何必如此固执呢?”
元康深知自家公子的脾气,这李相夷再怎么倔强,也很难让公子回心转意的。
但不知道他是哪里惹怒了公子,竟然要跟他断了来往,明明公子很喜欢那些莲花啊。
李相夷什么都没要,看元康不顺眼便将他请走,自己又拉着一张脸去前厅宴请宾客。
四顾门的人都纳闷儿,不是去收礼了?怎么这么大的气性?
乔婉娩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制止了他一再灌酒的动作,“相夷,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
李相夷冷着脸,终于在正式开席敬完酒之后摔了酒杯,带着一身酒气闯入了梅坞春深。
元寿带人拦在门外,“李门主,元康应该将话带到,二公子是不会见您的。”
“他不想见我,我偏要见,我倒是要问问,我李相夷是如何惹了他生厌,他要如此对待我。
我再说一遍,让开!”
家丁都拿着武器作防御状,但李相夷如何会把他们放在眼里,婆娑步一点,他们连李相夷的残影都捕捉不到。
房门被推开,一个茶盏直袭他面门,他单手抓住,看向扔茶盏的那人。
东方不败盘腿坐在榻上,见到李相夷闯进来他也毫不惊讶,只不过脸上的阴翳是李相夷从未见过的模样。
“李门主,可是对礼物不满意?”
他手中把玩着玉如意,语气也是散漫得很。
“你觉得我应该满意?东方不败,给我个解释。”
李相夷见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心中一股无名火,可偏偏他又挂念着这人身体极差,怕他激动伤了身子,可他又委屈得很。
质问的话到了嘴边就只剩下一句给个解释。
“我东方不败做事向来随心所欲,从不会解释,李门主若实在嫌少,这屋里、甚至整个梅坞春深,你看上了什么,尽管拿走便是。”
他说完这些话还是止不住喉间的痒意,低低咳嗽了几声。
“瑞安,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