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似乎怕怀里的美人不小心摔下去。
阴岚辞最喜欢这张脸害羞时的模样,平宣也总知如何讨她喜欢。
她伸手一捏青年的下巴,将人拉近,抹了胭脂的红唇贴过去,在那双颜色浅淡的唇上,舔吻咬弄,辗转厮磨,细细品尝。
香气浮动,水声溅起。
屋中其他人都垂下眼,仿佛一尊尊没有感情的木偶。
只有靠屏风站着的青衣人眼底划过一丝波澜,藏于袖中的手缓缓握成拳。
“好了。”阴岚辞伸指抵住平宣往前凑的脑袋,视线略过他唇上的咬痕,指尖下移,将其揉弄得更红些。
伤口沁出血来,仿佛糜烂的花汁。
平宣眼底水色弥漫,胸口起伏,原本淡漠的脸染上情欲,平添艳色,放到外面绝对能吸引一群狂蜂浪蝶。
阴岚辞却似没瞧见这抹姝色,只轻轻凑过去将他唇上的血珠舔尽,在青年有所动作前毫不留恋地自他怀中钻出,脚尖绷直在青年腿侧轻轻一踢:“谈正事。”
平宣喉结一滚,勉强压抑躁动,弯腰拾起软鞋给阴岚辞穿上,顺便整理衣摆,遮掩某处尴尬。
瞧见他的动作,阴岚辞又弯着眼咯咯地笑,穿着软鞋的脚撩开衣摆,在青年呼吸加重的刹那,用力往下一踩。
猝不及防之下,平宣痛得弓起腰,脸上血色尽褪,求饶地低低唤了声:“师父。”
“无趣。”阴岚辞收回脚,起身到桌边坐下。
平宣顾不得某处还疼,忙跟过去替她斟酒,恭敬地奉上。
“昨日黄潜带兵入城,抓了不少人,只逃出来两个。”阴岚辞执着酒杯轻晃,轻嗅酒香,“黄潜不敢无令入城,看来朝廷这回派来的人深得皇帝信任。红缨可曾传消息来?”
“不曾。”平宣的脸色恢复几分,取了发簪来替她将曳地长发挽起,“可要派人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