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恒跟随着张钧这个狗官仅仅只是走了一个过场。
张玉恒想要暗查的罪证根本就不在这里,而是一些关于徐太史与滁州地方官员贪污赈灾粮饷的物证和人证。
小爷我倒是不相信,自从这滁州爆发水患以来,你这狗官用的都是眼前的这些稻米。
这其中定有见不得人的地方。
张玉恒想到了这里,随之对滁州赈灾后续一事依旧很关心的样子。
“张大人,这整个滁州受灾那么多,陛下拨下来的那些用以赈灾的粮食理应不止这些才对!”
“剩下的那些粮食目前存在何处?”
突然面对张玉恒较为关心的询问,张钧的申请突然变的紧张了起来。
张钧脸上的神情略显僵硬,躬身回应道。
“回御史大人您的话!目前朝廷派分到各县的赈灾粮都存放在城外的仓廪里面!”
“还请御史大人您放心!”
“下官以头顶上的乌纱帽担保,朝廷派发到此的赈灾粮食都会一粒不少的用在受灾难民的身上!”
“而且仓廪内日夜都有府衙的衙役兵丁把守,绝对不会有任何半点的损失……”
张钧远急着在张玉恒的面前做保证,生怕张玉恒会往那坏处想。
还不等张钧的话全部说完,张玉恒突然剑抬手将其给打住。
依旧一副很相信这狗官的样子。
“张大你多虑了,本御史担心的倒不是这些!”
“张大人办事向来事无巨细,并且每一件事情都处理的井井有条!”
“我怎么担心这些?”
“我现在真正担心的是这整个滁州各县都在遭遇水患,并且湿气又大!”
“这粮食的存放如果稍有不慎,那可是要发霉的!那岂不是白白的糟蹋了粮食?”
“存放赈灾粮食的仓廪在何处?现在带着我去看看!”
张钧闻得此言,神情突然变的紧张了起来。
不禁都为之倒吸了一口寒气,张玉恒突然提出要去查看仓廪内心似乎没有任何的防备。
张玉恒这一路走一路看一副只是走过场的样子,倒是真把张玉恒有些当成了是在叶相国身边吃干饭的人物 。
张钧略显有些结巴的说道:“什么?御史大人您想要去看看存放赈灾粮的仓廪啊?”
“这,这……”
张玉恒对其一阵察言观色,仅仅刚刚那一句话就让他神色如此紧张。
立刻也让张玉恒意识到,那存放粮食的仓廪当中可能藏匿着什么见不人的东西。
这狗官的神色越发紧张,张玉恒对此是越对此感兴趣。
那存放赈灾粮食的仓廪小爷我是非去不了。
刚刚提到那存放赈灾粮食的仓廪,张钧的态度稍微变的有些迟疑。
张玉恒斜着眼睛看着张玉恒,突然沉声一问。
“张大人这个怎么了?难道那个地方不方便我去?”
“还是因为存放在那里的赈灾粮食因为你们的储存不当,已经发霉受潮不方便我去看!”
张钧闻得此言整个人的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连连在张玉恒的面前摆手道。
“没有,这绝对没有!”
“那些朝廷给派发来的赈灾粮,那简直比下官的姓名还重要!”
“下官哪敢有一点怠慢!”
“仓廪离这里不远,我这就带御史大人您去看看!”
看张钧这一脸紧张的样子,张玉恒突然放生一笑。
抬手重重的拍在了张钧的肩膀上,立刻安慰道:“还请张大人你没要见怪!”
“只有本御史看过,等回了京城陛下他才能彻底放心不是?”
面对张玉恒的解释,张钧抬手用衣袖擦拭掉了额角上的冷汗。
故作淡定笑容略显僵硬的回应道。
“御史大人您是为陛下办事的,作为陛下派的监察御史理当如此!”
“还请御史大人您移驾!”
张钧的话音刚落,带着他身旁的一众官员开始继续走在张玉恒等人的前面带路。
张玉恒转身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后的陆柏与赵辰两人,轻轻的一招手道。
“咱们走吧,去仓廪那边瞧瞧去!”
跟随这张钧从城外的粥棚向外多走了两里远的路,出现了一座依山而建的小寺院。
刷着一层红漆的高墙与外界彻底的隔绝,整个小寺院内外看着冷清异常。
寺院之外十余名府衙的兵丁在把守着。
当张钧将张玉恒众人带到了这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