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咱们几个老街坊一起聚聚,我给你们露两手!”
秦淮茹笑了笑,轻声说道:“本来也没打算走。不过,前院的三大爷也留我吃饭呢。”
何雨柱挥了挥手,爽朗地说道:“那正好!把三大爷两口子也叫过来,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成!”
娄晓蛾眨了眨眼,俏皮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这当老板都这么久了,早就不亲自下厨了吧?手艺还跟得上吗?”
何雨柱一听,立马挺直了腰板,满脸自信地回应:“嘿!你这是小瞧我了啊?等着瞧吧,今天非得让你们都胖上两斤不可!”
一旁的王秋菊听了这话,白了他一眼,忍不住轻声呵斥道:“说话怎么这么不经大脑呢?”
“嘿嘿嘿,等着瞧好戏吧!”何雨柱嘴角扬起一抹自得的笑意,迅速套上厚重的羽绒服,大步流星地跨出门槛。
外头阳光明媚,金色的光线洒在积雪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院子里,厚厚的积雪尚未清扫,一脚踩上去,发出清脆的“咯吱咯吱”声,仿佛在诉说着冬日的寒冷。
何雨柱哈着白气,步履稳健地穿过院子,径直来到后院许大茂的卧室窗前。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透过窗户向屋内张望。
只见许大茂穿着一身洁白的棉睡衣,正躺在床上酣睡,呼吸声均匀而深沉。
何雨柱轻轻敲了敲他家的玻璃窗,然而许大茂依旧毫无反应,仿佛沉浸在甜美的梦境中。
“嘿嘿嘿……”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他蹲下身子,从厚厚的雪地里迅速捏起一个雪团,然后蹑手蹑脚地朝许大茂的卧室走去。
年过半百的何雨柱,骨子里却依旧保留着孩童般的顽皮,捉弄他人仿佛是他与生俱来的天性。
特别是捉弄许大茂是乐此不疲,这辈子也许何雨柱是改不了了。
这不,他轻手轻脚地走近正在熟睡的许大茂,手中握着那个刚捏好的雪团,冷不丁地塞进了许大茂的脖领子里。
“嗷——”一声惨叫划破四合院的上空,许大茂如同触电般从床上弹起,睡意全无。
“凉!凉!凉……嘶!怎么这么凉!”许大茂手忙脚乱地在床上蹦跳,试图将衣服里的雪团抖落。
随着雪团的滑落,他的意识也逐渐清晰。
“哈哈哈……”一旁传来何雨柱幸灾乐祸的笑声。
许大茂转头一瞧,顿时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怒火中烧,破口大骂道:“傻柱!你这个缺德玩意儿!我艹你八辈子祖宗的!你怎么就这么缺德呢?”
何雨柱却一本正经地道:“好你个许大茂,我这是为你好,你别不知好歹啊!知不知道,睡懒觉有害健康?”
许大茂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将它砸向何雨柱,“我去你的吧!王八蛋,你就没被憋个好屁!明儿个,我也去往你脖梗子里塞雪团子,你看我不……”
“成啊,你不怕被我老婆给打出屎来,你就尽管来试试。嘿嘿嘿……”何雨柱有倚仗根本不怕许大茂威胁。
俩人斗嘴了一辈子,许大茂是从来没占过便宜。
于是,许大茂气急道:“滚滚滚,老子懒得跟你废话!”
适可而止,何雨柱笑着道:“得得得,都这么大岁数了,别那么大气性!”
“你……我说你有完没完?你要是实在闲的蛋疼,就出门找个老头下棋去!
崩跟我在这瞎掰扯,老子不爱听!”许大茂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不耐烦地嘟囔着。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回应:“行行行,我这就走。既然你不爱听,那刘哥张罗的聚会,你肯定也没兴趣参加吧?”说完,他故作转身欲走。
许大茂一听,立刻急了:“等等!刘哥要跟咱们聚会?”
何雨柱装模作样地点点头:“是啊,有这么回事。不过,你不是不爱听我说话吗?”
许大茂一脸苦涩,仿佛吞了只苍蝇般难受,无奈之下只得低声下气地认错:“哥,是我错了,我不该用这种态度对您。”
何雨柱见状,满意地点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哎,这就对了嘛!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难怪许老板的生意越做越大,果然深谙此道,佩服佩服!”
“咱们俩彼此彼此,”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心里虽有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真让傻柱给拿了,他清楚,何傻柱所谓,真正让他不得不低头的是刘之野组的局。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