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和而郑重,“秦姐,您对此有什么想法?”
秦淮茹望着对面这对夫妻,眼中闪烁着感激的泪光,轻声说道:“柱子,秋菊,真的很感谢你们如此信任我。
只是我担心,自己的能力有限,恐怕难以担此重任,辜负了你们的期望。”
何雨柱摆了摆手,语气坚定:“秦姐,您就别谦虚了。
这些年您在我们”何氏”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
无论是管理能力还是对咱们公司的热情,您都是首屈一指的。
再说了,咱们都是多年的老街坊了,您有什么难处,随时可以找总部帮忙,咱们一起在津港市打响”何氏餐饮”的名气。”
王秋菊也附和道:“是啊,秦姐,您就别推辞了。
咱们”何氏”能有今天的成绩,您跟刘峦马华几个老员工功不可没。
再说了,津港那边虽然是个挑战,但也是个机会。
您去那边,不仅能帮柱子分担压力,也能让自己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秦淮茹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既然你们这么信任我,那我就试试吧。
不过,我有个请求,希望你们能答应。”
何雨柱点头道:“您说。”
“我希望能在津港那边多带几个咱们的老员工过去,毕竟他们对咱们的运营模式熟悉,也能帮我尽快适应那边的环境。”秦淮茹说道。
“这没问题!”何雨柱爽快地答应,“您挑人,我全力支持。咱们公司的老员工个个都是精英,您带过去,我也放心。”
王秋菊笑着拍了拍秦淮茹的手:“秦姐,您看,柱子多信任您。
咱们就这么定了,年后您就去津港,我和柱子在这边等您的好消息。”
秦淮茹点点头,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好,我一定不负所托。”
正当三人谈兴正浓、聊得热火朝天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快而富有节奏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热烈气氛。
来者并非外人,竟是多年未曾谋面的娄晓蛾,她的出现让秦淮茹有些意外。
与何雨柱、王秋菊夫妇的显著变化相比,娄晓蛾的转变更是令人瞩目。
她身着一袭华贵的貂皮大衣,优雅而不失风韵,乌黑的秀发自然地束在脑后,露出一截洁白修长的脖颈。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她颈间那串熠熠生辉的钻石项链,每一颗钻石都仿佛在诉说着她不凡的品味与身份。
如今的娄晓蛾虽然外貌比不了王秋菊、秦淮茹这二人,但是这身贵妇气质却不是她们二人所能比的。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王秋菊也不缺钱。
要么老话说的好,三代人才出贵族呢!
“哎哟!我这来得可真不是时候,秋菊,你家有客人啊!”娄晓蛾微微眯起眼睛,因串门就没戴着那副金丝眼镜,此刻竟没认出是秦淮茹。
“晓蛾,好久不见!”秦淮茹笑意盈盈,站起身来主动寒暄。
娄晓蛾一听这熟悉的声音,顿时激动起来:“哎呀,原来是秦姐啊!真是对不住,刚才我一时眼拙,竟没认出您来!”
“没关系的,晓蛾,快过来坐!”秦淮茹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轻轻拉过娄晓蛾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
她细细端详着眼前容光焕发的娄晓蛾,眼中满是欣赏,不由得感叹道:“晓蛾,您这气质真是越来越出众了,看来香江的水土果然养人啊!”
“秦姐,那方水土不养人啊,就说您吧,这么多年不见,我看您一点没变老!”娄晓蛾也是真心地回应道。
秦淮茹、王秋菊、娄晓蛾三人相视一笑,相逢一笑尽在不言中。
时光荏苒,转眼间这些老街坊都已步入人生半程。曾经的那些是非对错、恩怨纠葛,早已如过眼云烟,随风飘散。
如今,唯有那份积淀多年的邻里情谊,依旧温暖如初,在岁月的长河中愈显珍贵。
“晓蛾,大茂那家伙去哪儿了?”何雨柱坐在一旁,听着三个女人闲聊,终于忍不住插嘴问道。
娄晓蛾撇了撇嘴,一脸无奈地说:“昨晚又跟人应酬,喝得烂醉如泥,到现在还赖在床上。整天就知道喝酒,迟早有一天把自己喝死。”
“呸呸呸,大过年的,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去看看这老小子,嘿,大过年的懒床。”何雨柱笑了,准备去后院整治许大茂这是他最大的乐趣。
走了两步,他又回头补充道:“对了,秦姐,中午您可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