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拿了杯茶喝了一口,定了定慌乱的心,“哀家在你来之前,已经思忖再三,而今之计,只能先下手为强,才能弃车保帅,徐善是留不得了。`天\禧^小¢税¨网` ~醉\歆-彰~截?埂¢芯¨快·”
只要没有人证,有物证又如何?物证还能推说是虚造的。
他眉头一皱,“可是若是与咱们一党的人知道是太后与臣所为,怕会产生异心。”
“那还不简单,他那条命就算在无优阁头上,反正,咱们手上不是有无优阁的令牌?”她冷笑一声。
果真是最毒妇人心!聂相心里这么想,开口却是,“太后好计谋,臣立刻去安排。”
太后点头,她跟他都很清楚必须赶在无优阁将那些密帐送到皇帝或一些顽固的清官面前之前先除去徐善,免得日后衍生的麻烦一大串。
这种事前两年也曾发生过,好在她安排在皇帝身边的耳目发现,及时将帐本偷过来给她,但为免夜长梦多,她还是让人将该本帐本的拥有者给杀了,虽然少了一名亲信,至少,他没有机会说出她曾指使他做出栽赃忠臣而得到数百万两的事。.求¨书^帮\ \庚*歆.最,筷^
她可以确定,无优阁视她为敌人,可她想不通,她不曾与任何江湖人来往,又为何会成为这个江湖组织的眼中钌?
思绪间,杜嬷嬷上前一步,“太后娘娘,嫔妃们过来要向您请安呢。”
“好吧,让她们进来。”她实在没心情理那些女人,但坐在太后这个位置上,也有不少的身不由己。
不一会儿,妆点得美丽动人的年轻嫔妃一一进来,向太后请安行礼。
太后给她们赐了坐,关切的问了几句,这才注意到,这几个都是刚入选不过半年的嫔妃,而皇上至今竟都没有临幸她们。
她脸色凝重的看着老嬷嬷,“去,把皇上给哀家请过来。”
老嬷嬷连忙退了出去。
片刻功夫,年轻少帝在老嬷嬷与多名太监的随侍下进来。
他如此顺从及重视,让太后脸上露出笑容,在嫔妃们起身向皇上行礼后,她看着走到她面前的少帝,“皇帝虽然国事繁忙,但为皇室开枝散叶亦是不容推辞的要事。”
“朕明白。′看+书`屋¢暁?税¢蛧^ ^免·废*阅-独*”
于是之后一连三天,皇上都夜宿三名新妃宫殿。
再五天后,一名侍卫抱着一只信鸽快步的进到太后寝宫。
太后一看,头又疼了,她再度急召聂相进宫。
“你说,福王到底想干什么,他哪来的钱买下那两艘船上的货物?”
“福王做事一向荒唐,只凭喜好,实难猜铡,不过……”他突然有了另一种猜测。
“你快说,你想到什么了?”太后问。
“太后莫忘了,两艘船上载运的全是民生用品。”
经他这一提醒,她顿时懂了,在尼丹国,那些民生用品价值不菲,最主要是因为取得不易,多年来,她的人与尼丹国的三皇子和几名官员勾结,走私进货,双方互利,赚得荷包满满,福王那两艘船的货量若打进市场,自然有损利益。
只是……她蹙眉看着忧心忡忡的聂相,“走私一事,一向是天高皇帝远,那里又由哀家的人盯着,从来也没有人知道其中的猫腻,若说福王事先清楚并有意打乱咱们的布局,哀家实在无法相信。”
聂相想了想,也点点头,“是臣多想了,其实信中亦陈述当日福王与陈三的交易情形,在看货时,福王也是一脸后悔无趣,想来他是误打误撞,想打肿脸充胖子,摆阔而已。”
他这么说,太后也就放心了。
聂相注意到她的气色不佳,“太后近日没睡好吗?”
她摇摇头,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看向在一旁侍候的老嬷嬷,点点头。
老嬷嬷知道有些话太后难以启齿,她连忙走到聂相身边,小小声的说了些话。
聂相有些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