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叶尧的脸色就变了。

“怎么了？”苏黎也意识到不对劲，出声问道。

“没……没怎么。”叶尧偏过了头，他实在是不擅长骗人，骗的那个还是在这个世界跟自己最亲近的人。

“不会被我猜中了吧？”苏黎的语气也有点僵硬，“真是你做的？”

接着她又飞快地否定了自己：“不，你没有理由，而且以你的智商也做不出这种事……”

那晚的事情直到现在苏黎依旧历历在目，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前因后果：“能找到一支被做了手脚的野山参，能让下人听那个刘思怡的话，并且想要把刘思怡赶出江宅的……”

“是江念玖，对吗？”苏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竟是微微笑着的，只是那个笑容实在是太过苍白虚弱，仿佛一碰就碎。

“让我想想……他一个人可能有些事还办不成，所以找了你帮忙？那支做了手脚的野山参……不会就是你做的吧？”苏黎一字一句，说的又轻又缓，但是她每吐一个字，就像一把大锤狠狠地砸在了叶尧身上。

“我猜对了吗？”苏黎问。

叶尧沉默了半晌，空气中凝滞的气氛横梗在两个人之间。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我们没想害你的，我只是没料到那个药性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江念玖只是想让那个女人永远离开这里，他说如果她一天不走，你一天都会有危险，他不可能永远护着你，所以……长痛不如短痛。我……”

“我真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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