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竟没好事呢。”付可曼向周围围观的女生发出求救信号。
几个女生接收信号后纷纷上前想把她们拉开。几人拉扯间,方意手腕的佛串被扯断,珠子噼里啪啦打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滚落声。方意立刻呆立住,珠串断裂,外公送给她的护身符也就等同于失去作用,她的幸运也就消失,她从此不再受到保护。-n^i?a′o^s/h^u_w/.¢c_o/m¢“不——”方意惊慌地松开付可曼,蹲在地上慌乱地捡着珠子,眼泪再也无法受控,啪嗒啪嗒掉落在地上,留下一小块一小块的水渍。周围人对付可曼指指点点,付可曼气不打一处来,跌面子的是自己,胳膊被抓痛的也是自己,看着地上的方意,冷言道:“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的问题,你要是不抓着我不放,你的手链也不会断。”像是怕被指责,付可曼特地清清嗓子,撇清关系:“佛串一般来讲是挺结实的,是你自己本就倒霉,它才断的。真不愧是从小地方来的,一股小家子气,遇到一点小事就喜欢哭。”“闭嘴。”杨景然突然出现,声音压倒了叽叽喳喳的人群。“你说我?有没有搞错,明明做错的是她。”付可曼的脸青一块白一块的,“她要不揪着我不放,串子能断吗?”“你拿了人家东西不还,难道不是你的错吗?”杨景然瞧着付可曼,眼神冰冷无情。“你什么时候对方意这么关心了?我看在咱们是朋友的份上提醒你,靠她近了会倒霉。”付可曼受不了别人对她异样的评判,气鼓鼓地走开了。杨景然不理睬众人眼光,拉着方意要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别找了。”方意犹如木头人,眼神木木的,根本听不进去杨景然的话,挣脱开继续蹲在地上找珠子。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黄可盈见此赶紧跑到卫生区去找正在打扫的陆曙和卓壮。杨景然看着拒绝自己的方意,耳边全是在讨论自己跟方意的关系,脑门的青筋跳动了两下,恨铁不成钢:“珠子丢了就丢了,你把过去忘了不好吗?别让人看不起。” 像是机械人一般,方意停顿了两秒,从地上站了起来,由于起身起得太快,眼前突感一片昏暗,手里的珠子再次掉落到地。女孩看向杨景然的眼神早就没了温度,扯出了僵硬的假笑:“好啊,你忘了吧。”方意不再理会围堵在教室门口的人群,整个人冰冷的颓废气息让围观的学生分散成两排,杨景然站在众人间沉默地目睹了方意回到座位,收拾了书包,出了教室。“你要去哪?”陆曙急匆匆跑回来,手里还握着扫帚。方意仿佛没听见似的,径直往前走。此刻,她只想逃离,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去。她已经无法在班上生存下去,今天这一闹,所有人都将知道自己的一切,戳自己脊梁骨的日子又会卷土重来。她的眼前又只剩下了灰暗和无望。“不用担心我。”方意的头越埋越低,她躲避着陆曙的视线。从她出教室起,陆曙就跟在她后面。两人一前一后一直走到了校门口,校门口还有值日的高二年级的学生会,他们好奇地看着不说话的两个奇怪的高三生。“待会就要上课了,你要到哪儿去?”方意揪紧书包带,浑身都在发抖:“我……”“方意,你要去哪?”陆曙一贯温和的脸,此刻严肃认真。他没管那几个盯着他们看的学生会小孩,拉着方意走向视线被遮挡的一边。书包垂下的带子被攥紧,又被立马松开,方意几欲开口,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她不想回应陆曙,只好将目光投向另一边。“跟我回去上课,下节课是班主任的课。”陆曙于心不忍,语气终是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不是说好要去问老班数学题的吗?”“我不去。”“你不去上课你去哪,你又没有请假条。”“去哪里都好,反正我就是不回去。”陆曙叹了口气,声音很轻,方意仿佛是易碎的娃娃,得小心一点对待才能安然无恙:“别怕,我陪你回去,其他的什么都别管。”他刚想伸手去拉方意,方意却向后退了一步,只道:“我很倒霉的,你别靠近我。我不想把霉运传给你。”陆曙几乎要被气笑了,太阳xue的青筋跳动了几下,理智告诉自己现在还不能找那些人算账。当下之急,他要稳定下方意的情绪:“没有的,你一点都不倒霉。那些人的话别当数。”“我的佛串没有了。”“这不重要,有跟没有是一样的。”“不一样的,这不一样!佛串断了……我,我的平安符也就没有了。”方意哽咽住,她现在很害怕,犹如前方是悬崖峭壁,脚底又是汹涌洪水,稍微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