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女生们受宠若惊接过来，都没有细看，连忙点头：“可以的可以的，我们走了。”

等她们走后，姜昭戏谑的看他：“洛衍同学恶名在外呀。”

洛衍笑笑：“有一个人受欢迎就够了。”

……

两人先去超市买了水，回到看台。

陈百灵的节目被安排在了最后一天，这会儿正在奋笔疾书。

她没报比赛项目，林重阳强制要求不参加比赛的人每天都要交十张稿子，来给班级换积分，陈百灵作为文艺委员，只能以身作则。

姜昭坐在她旁边，随手拿起一张，上面写着：“致高一一班的姜昭同学，你奔跑的风比春日的阳光更加清澈，秒表测不出我心跳为你漏拍的次数……”

她摸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又放了回去：“我早上又没比赛。”

“提前准备嘛，读稿的女生我认识，你放心，等你跑一千五保证全是给你加油的。”

陈百灵写完手里的稿子：“来拍张照片。”

说着，她拿出手机打开自拍，首接塞给姜昭，自己往后缩了缩：“你往前边一点，不然显得我脸好大。”

姜昭笑了声：“好。”

陈百灵和姜昭自拍完，刚好轮到他们班章程和乔一舟的节目。

她举着相机跑到前面拍照。

章程和乔一舟扮演的是一对儿因为孩子大学报考专业而起争执的父子。

章程演一心想让儿子学理工专业或者经管的爸爸，乔一舟演固执要学考古的儿子。

也不知道章程是怎么说服乔一舟的。

章程贴了一撮胡子，穿了件超大号的西服，显得有些滑稽。

他痛心疾首道：学计算机不行吗？

乔一舟：被裁和猝死哪个先来？

章程：那你就去学会计，稳定！

乔一舟：学得好进医院，学不好进法院？

……

他们精准的将各个专业吐槽了个遍，看台的笑声一阵接着一阵。

等到表演结束，陈百灵拍好照片，准备回去自己的位置。

一回头，便看见洛衍坐在姜昭后面，从看台斜上方照下的阳光刚好将两人分隔。

洛衍在阴影中，垂着眼，认真调整着女生戴着的王冠，姜昭没有看他，但整个人微微后仰配合着身后少年的动作，眼底的笑意还是出卖了她的情绪。

陈百灵嫌弃的啧了一声，手诚实的按下了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