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寄存处】
【本故事与人物纯属虚构,如有半点雷同全是巧合。!微′趣+晓+税-网. +唔_错~内?容′】
【祝各位读者朋友,升官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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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水,混着泥浆,浇透了祁连山单薄的衣衫。
他跪坐在黄土坡上,面前是儿子祁同伟冰冷的墓碑。
“同伟啊……我的儿啊……”
老泪纵横,嘶哑的哭喊在风雨中飘散。
汉东省公安厅厅长,祁同伟,他的儿子,那个曾经让整个祁家湾都引以为傲的大学生,那个发誓要“胜天半子”的公安英雄,最终却在孤雁岭,用一颗子弹,结束了自己饱受争议的一生。
有人说他贪腐?
有人说他滥权?
还说他养情妇?
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一名朴素的父亲,他哪里懂得那些,他只知道,他的儿子,那个小时候会给他捏肩膀,会把碗里唯一的鸡蛋夹给他的儿子,没了。
“都怪我……都怪爹没本事啊……”祁连山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咳出一口带着血丝的浓痰。
如果当年他能多挣点钱,如果当年他能有点门路,儿子是不是就不用那么苦,不用去攀附那个什么狗屁政法委书记,不用娶那个大他十岁的女人,不用一步错,步步错,最终走到这般田地?
悔恨,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颤巍巍地从怀里摸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皮酒壶,里面是劣质的烧刀子。
“儿啊,爹来陪你了……黄泉路上,你不孤单……”
他仰头,将辛辣的酒液灌入喉中,呛得他剧烈咳嗽。
酒壶滚落在泥地里。
祁连山看着墓碑上儿子的照片,那张年轻而桀骜的脸,此刻在他的眼里仿佛是在责怪着他这个窝囊废父亲。
他咧开嘴,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从怀里,摸出了一把磨得锋利的杀猪刀。
刀锋抵住了自己的脖颈。
他闭上眼,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划!
剧痛袭来,温热的血喷涌而出。·3!3^y!u′e.d·u′.~c~o,m/
意识,在迅速消散。
黑暗,彻底吞噬了他。
……
“爹!爹!你醒醒啊爹!”
稚嫩的呼喊声,带着哭腔,焦急万分。
一只小手,正用力地摇晃着他的胳膊。
祁连山猛地睁开眼。
刺眼的阳光让他眯了眯眼,鼻翼间是熟悉的泥土和牲口粪便混合的“芬芳”。
他躺在一片干硬的麦茬地里,一个约莫七八岁,瘦得像猴崽子一样的小男孩,正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男孩穿着打着好几块补丁的土布褂子,小脸脏兮兮的,只有一双眼睛,黑亮得惊人。
“同伟?”祁连山下意识地喊出了这个名字。
这……这是小时候的祁同伟!
他猛地坐起身,环顾西周。
低矮的土坯房,远处光秃秃的山岭,还有田埂上那棵歪脖子老槐树……
这不是祁家湾吗?
这分明是他几十年前的老家的模样!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粗糙,布满老茧,但却比那双行将就木的手要年轻、有力得多!
一个荒诞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冒出——他,祁连山,重生了!
回到了……他低头看了看天色,估摸着时辰,再联想麦茬地,应该是秋收刚过。
“爹,你咋了?你别吓我啊!”小祁同伟见他爹傻愣愣的,拉着他的手哭得更凶了,“都怪我,我不该跟二蛋他们去摸鸟窝,让你找不到我……”
祁连山一把将小祁同伟紧紧搂进怀里,勒得小家伙差点喘不过气。
“我的儿……我的儿啊!”
温热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却不再是绝望,而是失而复得的狂喜。
他真的回来了!
老天爷,竟然真的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
小祁同伟被他爹突如其来的激动吓住了,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只是小声抽泣着。′E.Z?暁^税/王′ \吾¨错?内*容`
祁连山放开儿子,捧着他瘦小的脸蛋,仔仔细细地看着。
真好,他的同伟还活着,还这么小,一切都还来得及!
前世的悲剧,那些悔恨,那些不甘,他祁连山,要亲手扭转!
“同伟,爹没事,爹就是……就是太高兴了!”祁连山用粗糙的手背抹去儿子的眼泪,又擦了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