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还知道把我送到国色天香楼来,孺子可教啊。!2,y,u,e¨d\u..-c.o?m!”
阿斋正转移着话题,沉瑶敲了敲门走了进来:“白公子?我刚刚还让人给你屋子里送了点沉檀香,你怎么跑到这边来了?”
白无期站起身来:“啊,我一个人待着也没事,就想着过来看看阿斋的情况。”
沉瑶点头,笑了笑将手中的药膏放在桌上:“白公子这是信不过我?”
“没有没有,”白无期挥挥手:“沉瑶姑娘医术高超,白某自然没有信不过的道理。”看了一眼桌上的药膏:“啊,看来你们还有事,那我先离开,你们忙。”说着,打开门走了出去。
阿斋看着他的背影。
脱口而出:“这臭小子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沉瑶走到床边,递了一杯水过来后,仰着头一脸疑惑:“咦?这屋子里怎么这么大的醋味啊?”
“咳咳咳,”阿斋抬头:“你故意的!”
沉瑶拿过茶杯:“谁让你根本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明明先前负了伤,被范无救赶鸭子上架也答应过我会注意分寸,结果呢?”将茶杯放回桌子上,沉瑶拿着药膏过来:“结果居然把自己整个搞到昏迷,你可真是本事不小,胆子更不小!”
阿斋瘪瘪嘴,随后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可是我感觉好多了,真的,不信你把脉。^兰~兰`文`茓! *首\发¨”
沉瑶轻轻打开她的手:“我当然知道,白无期送你回来国色天香楼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
“你现在啊,跳起来能一拳打死大水牛,不带喘气的。”
阿斋挠头:“也不应该好得这么快啊,当时重击唐业时,的确感觉情况恶化……”
当时的情况的确是恶化了,她自己最清楚。
可是现在感觉全都好了,而沉瑶说的是——来国色天香楼的时候已经好了。
那原因,实在是连猜都用不着猜了。
沉瑶看她的反应,也知道她应该是猜出来了:“原来那小狐狸真的是来帮你的,先前我还怀疑他,是我的错。¢微·趣~暁~税- ^追·蕞¢新_璋.节?”
阿斋的表情却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好,甚至可以说,在知道这一切之后,反而越来越差:“你怎么了?”
“白无期这个臭小子可真是乱来!”阿斋翻身下床——与唐业对峙后是他救了自己,给善生输真气护住元神的也是他,就连最后防着唐业醒过来对陈阿婆下手,所以在院子外设结界的还是他:“他哪有那么多的真气,乱用来救人!”
沉瑶好笑:“你放心吧,他救了你,又到了国色天香楼,我自然是看过情况的,还行。”
对面的束发小姑娘却好像想到什么一样,走到一边的柜子中翻了翻。
“你找什么呢?”
“上一次我在衡三娘那里讹了一瓶金疮药,你放到哪里了?”
沉瑶起身,走到柜子旁:“给,突然要金疮药做什么?是不是还有哪里受伤了?”
“不是我,是那个臭小子。”
——现在才想起来,当时他撞到大槐树上,好像是闷哼了一声。
“我这个人,真的很讨厌欠人情,更何况还是小辈的,我得把这个人情还回去。”
阿斋说着,转身就离开了卧房。
沉瑶撑着脸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人情这种事,真的有这么容易还得清吗?”
白无期自然不知道阿斋已经知道了全部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