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太摄人,小厮一时被他给唬住。,暁\税/宅′ \哽+辛.最*快+心想,此人一看就不是庸俗之辈,没准老爷还真认识,要是老爷怪罪下来可就不好了。
想到这,小厮再也不敢多废话,急忙屁颠屁颠的进门通报去了。
正在书房整理酒楼账本的连啸来,听见小厮的通报,心里不禁也感到一股疑惑。
连啸来手托着下巴,沉吟了一会,“他说他姓慕?”
“是的,老爷,他说您知道他姓慕的话,您就一定会见他的。”小厮认真传话,不敢遗漏一句。
“那他还说了什么?”
“回老爷,他没有多说别的。”
姓慕的?连啸来低头沉思起来,脑中某个画面一闪而过,突然眼前一亮,他想起来了,是他!他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一个人姓慕!
连啸来从椅中猛地站起来,语气有些激动的道:“快,快带我去见他!”
连啸来匆匆忙忙的小跑着快步走到了大门,一看见大门外慕司彻的身影。¨比-奇¨中*文\蛧^ ,醉¨鑫¢彰′劫`埂^辛,快/
他顿时大喜过望:真的是他!
连啸来立即迎了上去,低头双手合辑道:“连某不知恩公驾到,是连某有失远迎,还请恩公恕罪!”
他如此的热情恭迎,慕司彻只淡淡的说了句:“连员外不必多礼,我也是刚来此地而已。”
“恩公不必客气,快,快请进,我已命人沏好茶,还望恩公赏脸。”
慕司彻冷酷的点了一下颚,便与季若芫一同踏进了连府大门。
连啸来急忙将他们二人迎进内宅,打算好生招待他们。
他们的身影进门走远后,守门的小厮暗暗松了一口气,老爷对他们那么客气,还好还好他刚刚没有怠慢他们,不然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连府大厅上。
连啸来坐在首位上,他们二人分别坐在客席,喝着下人们准备好的上好香茗。
刚刚一直忙于跟慕司彻嘘寒问暖,连啸来的目光这时才注意到季若芫的存在,望向慕司彻疑惑的问:“恩公,这位是?”
“自己人,她姓季。!白~马·书¨院? ¨芜,错*内′容+”慕司彻抿了口香茗,不疾不徐的说了句,不打算多做说明。
“自己人”这三个字一下子就让季若芫在心里偷乐了一番,但她面上仍然不动声色。
“喔,原来是季姑娘,失敬失敬。”虽然慕司彻没有明说什么,但连啸来却看得出来这位姑娘跟恩公的关系不一般。
季若芫礼貌性地朝连啸来点点头,心里却升起一股疑云,少主是何时跟他认识的,她居然都不知道他们是认识的?
连啸来顿了一会又道:“恩公,当年多亏有你,我家夫人的性命才无碍。”一想起这事,他的语气都有点激动。
三年前,他的夫人不幸染了重病,寻遍许多名医,大夫们全都束手无策。就在他心灰意冷之际,因缘之下结识了慕司彻,没想到他夫人喝了他给开的药,短短两天身体就痊愈了。
连啸来与他的夫人情深义重,若是没有他夫人在背后对他全力的扶持与支持,他一个人又岂能经营好现在繁忙的酒楼?慕司彻救治了他的夫人,就是他的大恩人,这叫他怎能不好好善待他的恩公?
不同于连啸来的热情,慕司彻则显得冷漠许多,依旧面无表情冷淡的道:“此事不足挂齿,连员外不必客气,也无需时刻放在心上。”他当年之所以会救连啸来的夫人,实则也是缘分。
慕司彻出谷寻冰灵雪莲子做药引时,归途中碰巧遇上连啸来正为了他的夫人在四处奔波求医。
连啸来是一个老实正直的生意人,夫人重病在身,他仍然不离不弃。慕司彻一时动了恻隐之心才会出手相医,真巧,也是那一年他又碰上了南宫离墨……
连啸来干笑了一下,他对慕司彻的脾性多多少少也有一些了解,恩公向来如此冷漠,语气冷淡也是实属正常的。于是他转移话题道:“恩公此番前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