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七岁的谢归年或许爱极了叶花燃,可二十出头的谢大公子呢?
他或许根本就还没有爱上她,又或许,因为她的重生,历史变却了轨迹,他这一世将永远也不会爱上她。?微?趣¢暁¢税¨王^ ¢蕞^新¨彰/截′哽¨薪\筷-
目睹自家大少被如此不给面子地拍开了手,护卫们大气都不敢喘,一双双愤怒的眼只忿忿地瞪着那小格格,瑞肃王府的小格格未免欺人太甚,自己与人私奔在先,倒像是他们大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处处拿乔!
手被拍开,谢逾白阴沉了脸色。
下唇早已被咬得血色斑驳,叶花燃却像是感觉不到疼。
她一步,一步艰难地往房间走。
明明从一这个房间回到她的房间不过几步之遥,叶花燃却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心力。
她的手推开房门,双腿没能站稳,险些扑将进去。
身后疾闪过一个人影,一双长臂伸出,将她连人一起拦腰给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悬空,令叶花燃的双臂本能地抓住手边能够用来平衡的一切东西,也就阴差阳错地环上了他的脖颈。
他身上烟草与胭脂的气味比方才还要更明显地冲击着她的嗅觉,提醒着她,在她可笑地记挂着他的这一整天,他都去了哪里,见了些什么人,又做了些什么!
叶花燃忽然发了疯一般,她捶打的肩膀,身体也拒绝同他的任何碰触,拼命地想要从他的身上下来,“谢归年!你混账!放开我!放开我!快放开我!”
是格格的声音!
房间里,凝香跟碧鸢相继从房间里跑出。?x,k¢s·w~x¨.`c~o!m¢
“格格!”
谢逾白阴鸷地看了眼朝这边奔跑过来的两名丫鬟,“嘭”地一声,用脚踹上了房门。
凝香跟碧鸢两人被拦在了门外。
碧鸢用力地敲打房门,“姓谢的你想对我们格格做什么?”
“快开门,姓谢的,你快给我开门!”
凝香则是忧心忡忡地望着紧闭的房门。
护卫们如何能够任由碧鸢这般闹下去?
“凝香姑娘、碧鸢姑娘,两位请回房。”
“格格,格格,格格!”
起初,叶花燃还能听见碧鸢在门外拼命地叫嚷,后来那叫嚷声越来越小,想来最终还是被护卫给强行带回了房间。¨6+邀¢墈!书¨惘, ¢毋!错′内,容!
谢逾白抱着叶花燃疾步地穿过屏风。
“啪”地一声,叶花燃一巴掌甩在了谢逾白的脸上,一字一顿地道,“我说,放开我!”
她的掌心疼得发麻,可远远不及她此时心痛的万分之一。
谢逾白目光阴鸷,那黑眸宛若泼墨的夜色深不见底。
她这一巴掌,彻底地惹怒了他。
眉宇罩上一抹狠厉,谢逾白不但没有依言放开她,反而加快了脚步。
他将她大力地摔在了床上。
叶花燃的后背重重地一疼,男人高大的身子压了上来。他吮吸着她的脖颈、锁骨,就像是扑向猎物的猛兽,贪婪地想要饱餐一顿。
“放开,你放开我!”
他把她当成了什么?他怎么能在碰了那些女人之后,再来如此轻薄她?!
她的抗拒无疑是油中泼火,谢逾白胸口的怒气更甚。
“嘶拉——”
身上的西洋裙不堪男人暴力的撕扯,露出里头黑色的内衣,介于女生跟女性之间独有的风景便那样闯入谢逾白的视线。他的双目染上疯狂的神色,他伏在她的身上,今晚,她是被咬住的猎物,绝无逃生的可能。
她反抗的双手被钳制住,双腿也被他的长腿压制着,动弹不得,这令叶花燃倍感羞辱,“混账,谢归年,你混账,混账!”
他咬住她果露在外的白皙肩膀的一块嫩肉,动手,解开腰带的金属扣子。
她既骂他混账,那他索性便坐实了这名声。
“告诉我,他有碰过你的这里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