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进出家门时,这种表现更甚。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变化,会给他带来灭顶之灾。
那是一个窒闷的雨夜,暮辞将眠未眠,突然听见房舍里父女俩的谈话声。
“丫头,你老实回答爹,那白马到底是怎一回事,怎么一见到你就情绪不对。”
“爹爹……”虞筝犹豫着不愿说。
“赶紧说,你是要让爹一直担心你吗?再过半月,我就要回营子了。”
虞筝支吾了一阵,方道:“是我言语不慎,其实……”
她将一切都说了出来,暮辞只觉得那“言语不慎”四字,诛心非常。后面的话,他大多没听清,一颗心沉到谷底,最终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噩梦,就在次日清晨降临。
当虞筝的爹用随军的刀刺.入暮辞身体里时,他睁大眼,难以置信。
“你这畜.生,阿筝也是你能肖想的。毁我女儿名声,我便剥了你的皮!”
又是一刀,鲜血四溅。暮辞无法形容那是怎样的痛苦,剧痛的不只是身躯,还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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