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刀,名曰天意刀。_微~趣-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你以前那个仆娘,用的就是天意刀。你的绕指柔,也是楚家武学的一种。对吧?”
对不对的,燕晴还真不知道。
当初绣娘也没提过。
燕晴口中啧啧有声的绕着那仆从转了一圈儿,阴阳怪气的说道:“听你这意思,你不是一般人喽?三招之内取我性命?吹牛!”说话间,又绕到了那仆从身后,话音未落,忽然出手,手中短刀直取仆从脖颈。
那仆从丝毫不乱,回身挥手一掌,拍向燕晴胸处。
燕晴侧身避让,同时手中短刀斩向仆从手腕,一只脚却是往前跨出一步,肩膀撞向仆从胸口。
仆从立刻化拳为掌,似拨水一般,手腕微微挪动,避开了刀锋,同时,手臂曲折,竟是以手腕避开刀锋击打刀身。
这一招十分凶险,因为稍稍偏转,便可能被刀锋伤了手腕。
因为凶险,所以意外。
再加上仆从内劲十足,在手腕撞击刀身的那一刹那,直接震得燕晴虎口发麻。*6′1·看~书,网· ?免\费\阅?读\
燕晴手中的刀竟是脱手,掉在了地上。
同时,那仆从没有因为燕晴肩膀的撞击而后退,反而是运用真气,硬生生撞了一下燕晴的肩膀。
燕晴被撞得横向里往外跨出数步,方才站稳。
仆从摇头道:“我说错了,一招足以。”
“你……”燕晴恼羞成怒,气冲冲的捡起地上短刀,辩道:“主要是我的手还没消肿,被你占了便宜!再来过!”
青衣赶紧伸手拦住燕晴,“好了,殿下,你……”忽然感觉到手臂上一团柔软,待看到燕晴撞在自己的手臂上,登时愣了一下。
燕晴也是一愣,怒视青衣。
青衣赶紧收了胳膊,有些尴尬的说道:“他可是东夷武林第一高手,殿下你打不过他的。”
“噫嘻!东夷人?”燕晴心底更不爽了,输给一个东夷人,简直就是给大梁丢脸。
青衣摇头道:“他不是东夷人,只是在东夷闯出了名头而已。\w¢z-s`x.s¢._c-o/m!不说他了,说点儿正事吧。殿下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
“什么事情?”燕晴想不起来了。
“呃,收拾高见,殿下忘了?”青衣暗暗后悔,早知如此,就不提此事了。万一燕晴嫌弃自己办的不好,要阉了自己可咋弄。
“啊,是吗?怎么收拾的?”
“他如今不是在都察院下属的按察司任职佥事嘛,我买通了几个证人,给他负责的案子添了点儿麻烦。”青衣笑道:“这案子,定然要弄出个冤案来,到时候,他的名声就……”
“就这?”
“不是很好吗?”
“嘁!”燕晴给了青衣一个嫌弃的白眼,“有个屁用,一点儿也不解恨!小软!”
小软赶紧跑过来。“主公。”
“去,安排人潜入高见家里,给他下一包泻药。”燕晴道。
“是!”
“再把他的牙膏换成大粪。”
“啊?”小软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想了一下高见用大粪刷牙的场面,竟是忍不住干呕,差点儿吐出来。
“记住,要在晚饭时给他下泻药。这样,泻的迷迷糊糊的,就会不注意牙膏被换了。”燕晴一脸恶毒的教授着小软策略。交代完了,擦了一把额头上因为练武而出的汗水,又喊道:“翠娘!烧水,我要洗个澡。”
青衣看着燕晴进屋的背影,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暗叫侥幸——原来她也忘了要阉掉自己的事情。皱了一下眉头,青衣对仆从道:“她说将来会与我反目成仇……我很担心啊。”
仆从也皱眉道:“以后刷牙的时候,公子要注意一下。”
青衣干呕了一下,摆摆手道:“别提了,恶心。”又愣了一下,道:“走吧,去书房,上次的书,还没看完。”带着仆从进了书房,看着燕晴书房里琳琅满目的书籍,青衣笑道:“这个从不看书的家伙,竟然还藏了这么多书。”随手拿起一本还散发着油墨香气的新书,看了看封面,笑道:“连新出的《太平圣惠方》都有。”说着,随便翻开一页,竟是很不巧的翻到了记录牙膏制作的页面,想到燕晴刚才的恶毒手段,胃里又是一阵翻滚。
仆从笑道:“大概就是摆摆样子。”
“嗯,大多书显然从来没有翻看过。”青衣笑道。
……
浴室中。
燕晴皱着小鼻子,一边脱衣服一边问正在试水温的翠娘:“什么味儿啊?这么香。”
翠娘道:“昨日里听府中杂役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