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绣娘!”燕晴笑道:“查一查他肚子里有没有魏大人请的粉儿。¢看¨书¢屋! ~首′发\若是没有的话,那定是在周员外肚子里了。”
那人闻言,脸色煞白,见绣娘手中多了一把短刀,更是脑子里嗡的一下子,腿一软,竟是跪倒在地。“大大大大人!殿下!小的……小的……”
周员外也是吓得连连后退。
围观众人似是生怕燕晴对自己的肚子不怀好意,也跟着后退,更有人怕殃及池鱼,竟是跑到了店外。
魏庆书抬手拦住了绣娘,冷面如霜。“算了,这种事情,罪不至死!来日方长,这笔账,慢慢算!”说罢,对燕晴说道:“殿下,咱们走吧。”
燕晴有些嫌弃的瞪了魏庆书一眼,转身往外走,边走边对绣娘说道:“绣娘!我小本本呢?把这几个人都给我记下来。”
魏庆书闻言,苦笑道:“不过一些鼠辈,何必与之计较。”
“你倒是大度。”燕晴没好气道:“走开!别跟我一起!”说着,一把推开了魏庆书。¨3^8+看-书′网+ ^更_新_最,全?
魏庆书有些尴尬,看燕晴健步如飞,怒气冲冲的背影,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绣娘追上燕晴,说道:“午饭吃什么?”
“吃个屁,没胃口,回府吧。”燕晴黑着脸,道:“隔夜饭不好吃,隔夜仇不好受!你查一查,那几个人,是不是故意要坑魏庆书。如果是……唉。”她叹了一口气,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态。“若是我所料不差,幕后主使很可能会一不做二不休的把这几人通通杀了。可怜的,死在自己人手里,必然会死不瞑目的。也是愚蠢!就不知道‘与狼为伍,终入狼腹’的道理吗?”
“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这话说的,毫无人性。”燕晴训斥道:“那可是鲜活的人命!岂可不管不顾!”
“那……派上几个府中护卫看护几日?”
“不用麻烦了,你今夜出府,送他们一程。”燕晴唏嘘道:“死在敌人的手里,总比死在自己人手里,更好受一些。~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唉,人固有一死,或死的悲壮,或死的憋屈。悲壮一些,总是好的。”
绣娘嘴角抽搐了一下,沉默良久,阴阳怪气的夸赞道:“你倒是心善。”
“唉,菩萨心肠,没办法。”
……
傍晚,县衙后宅。
后罩房的书房中。
闲极无聊的燕晴正拿着一本书昏昏欲睡的时候,魏庆书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纸包。
“下午的时候,路过一家脂粉店。掌柜的说这种西域来的脂粉,十分难得。”魏庆书说着,脸色竟是红了。手里提着纸包,犹豫着是要递给燕晴,还是直接放在面前的书案上。
燕晴打着哈欠,瞄了一眼魏庆书手上的纸包,嘴唇内敛,伸出香舌,润了润双唇,才问道:“嫌我丑啊?”
“啊!非……非也!我……咳,就是……”
“行了,放桌上吧。”燕晴觉得好笑,问:“第一次送女子礼物啊?”
“嗯……是,是啊。”魏庆书搓着手,有些局促。
不是第一次与燕晴说话,却是第一次与燕晴独处。原本魏庆书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真到了这个时候,竟是莫名有些紧张,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特别是看到燕晴甜美的笑容,更是心跳加速,脑子发懵。
燕晴抿嘴笑笑,忽然想到一事,道:“小魏啊,有个事情,我比较担心。”
“何事?”
“我担心,今日里陷害你的幕后主使,还有后招。比如……”燕晴说道:“比如将那周员外等人尽数杀了,再栽赃陷害你我!”
“啊?不至于吧。”魏庆书道:“杀人岂是儿戏,哪能说杀就杀?而且……那周员外,是昭和有头有脸的人物,当不至于随便杀了。牛杂粉店的掌柜和小二,今日下午我也查过了。那二人,是县尉石易一个妾室的远房表亲。沾亲带故的,不好下手的。另一人,也是……”
“我看未必。”燕晴打断了魏庆书的话,笑道:“未雨绸缪,还是很有必要的。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嗯,殿下所言极是。”
24 心狠手辣的绣娘
燕晴放下了手里的书,拿起桌上的茶,吹了吹,问:“县衙的事务还顺利吗?”说罢,低头喝茶。
魏庆书看着微微低头的燕晴,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和吹弹可破的脸蛋儿,回道:“不太顺。县尉和县丞不配合,就连典史和主簿也是傲慢难驭。”
“被架空了啊。”燕晴抬眼看了看魏庆书。
魏庆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