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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青君闻言,更是得意,她挺起小胸脯,一脸的小有成就,她用一种只有她与师姐能听到的,充满了骄傲的语气,小声地说道,
“哼哼!我就说这个办法有用吧!不都说子女像爹娘嘛!那反过来,爹娘像子女也说得通!我最怕鬼怪啦,那茅姨姨应该也怕!又赶走了一个坏女人!!”
草丛内,忽然沉默了片刻。
两只女娃面面相,她们脸上都涂着乱七八糟的白粉与锅底灰,如同两只小花猫。
但这个时候,却没有人能笑得出来。
两张可爱的小脸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忧虑。
青君唉声叹气:“可是,师父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咱们天天赶,都赶不走呀,就算没了茅姨姨,还有姐姐,秋云姐姐,琼玉姐姐。”
知微漆黑的眸子也黯了黯,喃喃自语道:“那怎么样,才能一劳永逸呢·——·
”
“一劳永逸——”
两只女娃同时重复了一声。
青君危险的眯了眯眼睛,知微奇怪的红了红小脸。
只是,
她们心里是如何想的,就没人知道了。
盖因两只女娃,都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想法,不约而同再次沉默下来。
唯有趴在青君脑袋上的小狐狸,适才睡醒,迷糊地哎哎叫唤着。
“算了。”
最终,还是知微先开了口,她拉了拉师妹那满是草屑的衣袖,轻声道,
青君有些不情愿地,从草丛里爬了出来。
两个脸上涂得乱七八糟的小花猫,便这样,一前一后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她们的心情,都很复杂。
计画,成功了。
可她们,却并没有感到半分喜悦,反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回到家时,还是半下午。
只见院门打开,隐隐约约能听见男人的说话声。
“师父回来了!师父今天回来这么早呀!”
青君的眼睛,瞬间便亮了起来!她将方才那点不快,尽数抛到了九霄云外,
欢呼一声,便要朝着那卧房冲去。
知微亦然有些惊讶,虽然最近师父闲了不少,经常能陪她们。
但这大白天的,按理说要么在修行,要么在照理灵植呀。
可当她们推开院门的瞬间,脸上的表情,却不约而同地凝固了。
门内,她们日思夜想的师父,确实在。
可他,并非是独自一人。
只见茅清竹,正安安静静地,坐在她们的床沿边,手中,还拿着一件她们从未见过的丶叠得整整齐齐的小衣裳,在灯下,看得认真。
而她们的师父,则站在一旁,正与她小声地说着什么。
那画面,温馨丶和谐,象极了真正的一家人。
“师—父?”青君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斗。
“茅—茅姨姨?”
陈业和茅清竹闻声,同时回头。
只见灵个小习头玩的和野习头似的,浑身脏兮兮的,好似在草丛里闹了一只有一张小脸,似乎特意洗过,伶伶净净,嫩嫩。
陈业沉声道:“你们灵个,去哪里野了?一身的灰,成何体统!还不快去洗漱!”
他说着,又对那早似石化的茅清竹,温声解释道:
“清竹姐莫怪,这灵个斗头,平日里野惯了。让你见笑了。”
茅清竹浅笑,眸光柔和:“小斗头,野一点才正常———”
要是灵个女娃都规规矩矩的,不苟言笑,茅清竹反而不放心。
可见到她们能放肆胡闹。
她便知道,平日里,业弟对这灵个孩子,当真宠溺极了。
“鸣———”青君捏了捏小拳头,着小嘴,“茅姨姨,你——你怎么在师父的家里呀?要是徐叔叔知道了,会不开心的!”
“咳!”陈业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