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束自己,一举两得。
陆知微闻言,微微一证。让她教导师父习剑?
她抬起清冷的眸子,认真地打量着陈业。
想从他脸上看出几分玩笑的意味。
但陈业神色坦然,眼神中满是虚心求教的诚恳。
黑毛团子心中那点小小的骄傲迅速膨胀起来。
她板起小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严肃丶更有资格一些,微微颌首,语气却依旧冷淡:“师父既信得过知微,知微自当尽力。”
“好!”陈业抚掌一笑,“那为师这初窥门径的修行,便拜托我们知微大教习了!”
说罢,他一把拎起大女娃的后颈。
“恩???
黑发女娃猝不及防,直勾勾被陈业拎起。
手脚无力地在空中晃荡,她抬起小脸,竟有一丝惊慌。
陈业很是躬敬:“既然让陆教习来教导,为师怎可失了礼数?自然要好好服侍陆教习。”
“鸣??”
陈业大马金刀地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然后顺势一揽,便将还有些发憎的知微稳稳当当地按在了自己的腿上,让她面朝着石桌上摊开的剑诀图谱。
“师父!”
知微这下是真有点慌了,小小的身子在他腿上僵得象块木头。
她何曾与人这般亲近过?
更何况还是被自家师父如同抱稚童一般抱在腿上!
虽然以前,师父也抱过她,可与今天这般,按在腿上不是一个概念!
她下意识地想挣扎起身,却被陈业一只大手轻轻按住了纤瘦的腰肢,动弹不得。
“知微,莫动。”
陈业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温和,
“为师年岁大了,眼神不大好,你坐近些,为师才好一边看剑谱,一边听你指点。再说了,你身为教习,自然要有教习的威严,坐得高些,视野也好些,不是吗?”
这番歪理说得陆知微又气又羞,偏偏又无力反驳。
她能感觉到师父按在她腰间的手掌宽厚而有力,却并无半分轻薄之意,只是单纯地不让她乱动。
“师姐!师父!你们在做什么呀?”
一旁原本还在为师姐能“教训”师父而暗自高兴的青君,此刻也看呆了。
她瞪圆了凤眼,好奇地凑了过来,小脑袋在两人之间探来探去。
知微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将小脸扭向一边,不去看青君那奇怪的眼神,也不去看陈业那带看笑意的侧脸。
可恶的师父!就知道欺负人!
知微决定,今天晚上她要吃三大碗!!!
早点长大,这样才好教训师父!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窘迫与羞恼,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石桌上的剑诀图谱上。
“咳—”
知微清了清嗓子,试图用清冷的声音掩盖自己的不自在,只是那微微颤斗的尾音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
她伸出白淅纤细的指尖,点在誉写下来的剑诀上,开始一板一眼地讲解起来:
“师父请看,这‘青澜御剑术”第一层心法,关键在于引气归元,聚气于剑-此处,师父方才灵力运转略显急躁,当如春雨润物,徐徐图之,方能—”
她努力让自己忽略身下传来的温热触感和师父那带着暖意的呼吸,一本正经地开始指点起来。
只是她坐姿僵硬,小身板挺得笔直,象个被强行按在座位上的小学生。
陈业低头看着怀中这个努力维持尊严的小徒弟,只见她长长的睫毛紧张地颤动着,却偏偏还要板着一张小脸,用清冷的声线讲解剑诀。
那副故作镇定的模样,当真是可爱到了极点。
他强忍着笑意,也一本正经地听着,时不时还虚心地提出几个问题,让陆知微更加投入到“陆教习”的角色中。
“知微啊,”
陈业忽然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问道,
“为师觉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