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很想问祂们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没了问的必要。~x?h·u/l_i-a\n,.+c/o′m_
祂们可是神啊。
终究是人类企及不了的存在,也是他无法理解的存在。
折木很感激地收下这样珍贵的礼物,再抬起头时,惠比寿和福禄寿都没了踪影,要不是金鱼御守和红白馒头在,他都以为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之后又陆陆续续有神明走来与他搭话,祂们没有太高的职位,面见比自己地位还高的神明,时不时会被踩一捧一。
折木偶尔能从这些只言片语中听到有关纸月的信息,但除了惠比寿和福禄寿讲的那个事外,基本上都没神敢深聊这个话题。
而神明也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偶尔会有觊觎的目光投到他身上,但折木仍旧保持戒备,并没有做出什么僭越之举。
直到有谁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一股冲动驱策着他,让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冲上去掐着祂的脖颈。*0!0-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_
他晃过神后,他已经行动了起来,即使双脚一时之间还站不稳,却仍朝向那身长袍的黑影追去。
“你是……”
黑袍身影停下脚步,甩动了一头乌黑长发转了过来,祂比折木还要高很多,往上仰望的感觉就好似窥视无底沼泽,可那双如太阳般赤红的双眼却让折木心头一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遭了,对方压根没有戴面具,而自己这么抬头仰望,则是对神明的大不敬。
可是,他的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下完蛋了。
折木这么想着,却听到对方如暖阳般快要融化的温柔声音。
“你身上那股气息……是我的姐姐,志那都比古神吗?”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折木的脑袋里却突兀地响了起来,这个问题变成一股寒意随着折木的脊背下窜,他似乎意识到了对方的身份,下意识勒紧了自己的颈部肌肉。/3*8′看^书\网? `最?新_章?节/更?新*快/
他现在根本不能回答这个问题,谁知道这是否是一次不怀好意的试探。
虽然还没遇到纸月他们,但在那之前,都必须保全自己。
那么现在的他应该先下跪才对。
仿佛猜到折木想要做什么,祂摇了摇头:
“无妨,不用对我行礼,现在的我隐藏着身份寻求一份清净,暂时不想引起轰动。”祂在折木的脑海中继续道。
“不过,你认出了我的身份,想必是因为姐姐的力量让你感受到了。”
祂的眼神没有焦距地望着折木,但祂说话的对象不是折木,而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那么请随我来吧,就当我想和你说说话。”
同一时间,夏目等人也成功抵达了高天原。
在公主的酒酿陆续送进了建筑中,而他们作为宴会上的歌乐侍,负责为宴会表演神乐伎,被安排在了不能与神明会面的窄屋的等候。
夏目很想去找折木,可为了纸月的计划不得不按捺住性子。
就在这时,身后的衣摆被谁给扯住,夏目回过头,发现神久夜姬不知何时躲在他身后,莫名地缩成一团。
刚要问她怎么了,他就听到密集的脚步声朝他们走了过来。
纸月快速低声道:“跪下,之后什么也不要说。”
当脚步声的主人到达他们身边时,对于夏目异常陌生却很有魅惑的女声在头顶响起。
“天佃女命,你来得太晚了。”
纸月闻言,勾起嘴角行礼:“路上偶遇龙宫的商队就搭了一程,而且宴会还未开始,小女也不算来晚了。”
“哼,你倒是好会找理由,这可是为天照大神庆祝的神宴,你身为歌乐女神,就这么对待,我可是要治你的罪呢。”月夜见尊冷笑道。
“治了小女的罪,小女要如何为天照大人表演呢,还请月读大人谅解,稍后小女会为各位献上歌舞以此赔罪。”
两位神明就像聊天般很快就融入其中,纸月身后跪着的夏目一开始战战兢兢,害怕被发现,后来他没想到纸月扮演起天佃女命毫无违和感,连语气口吻都很像,怪不得纸月会说天佃女命是她的老朋友。
“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月夜见尊轻蔑地瞥了一眼纸月身后跪地的两位歌乐侍,没什么兴趣地再次开口,“那我问你,你有看到姐姐吗?我一直在找祂,可是总是找不到祂的踪迹。”
这个问题让纸月微微顿住,但很快她又笑道:“小女才刚来,还未见过天照大人,为何突然来问小女呢?”
“因为这里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