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还是在你我大婚第二天?”程戟的脸色有些懵,再环顾四周,看到父亲二叔还有几位侍卫都穿着囚衣带着镣铐,他更困惑了。_躌′4,看+书. +无.错-内·容-
“我程家,忠君爱国,为大夏江山立下汗马功劳,陛下为何要抄我程家?”
这叫沈唏怎么回答呢?
“戟儿,此事,还是让大哥同你说吧。”许秀容神色欢喜,程戟的苏醒,才是这流放路上最大的惊喜。
程戟醒了,郑峰也卖了一个人情,让队伍靠边休息。
“戟儿,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程天放激动地握着程戟的肩膀,“醒了好,醒了就太好了!”
程戟挥了挥手臂,觉得自己身体恢复的极好!
“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陛下怎么可能……”
“就是这么回事,陛下已经不是原来的陛下了,他如今追求那虚无缥缈的长生之说,养了一群妖道炼丹,为父不过进言几句,就被陛下呵斥,还动了刑;这抄家流放,也定是那些奸佞之人进的谗言!”
“可是,我们程家就什么都不做?”程戟表示有些不能理解。
“程家不做那叛逆之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程天放说的有些沉痛,“儿啊,你醒了就好,多亏了沈唏,你媳妇,定是她给我们程家带来了福运,你才能醒过来啊!”
程戟看了眼一旁的沈唏,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精?武_晓′税_徃^ ¨埂.欣~醉,快/
“爹,你说我跟唏儿成婚了?我那般状态,又怎么能……”
“你们本就有婚约,你一直昏迷不醒,为父也听人说若有喜事或许可以冲喜……”程天放说着,声音都弱了下去,“总之,你不是早就想娶人家过门的吗?”
“爹,你怎么能?!”程戟震惊,“那隔日家中遭逢巨变,又怎能牵连唏儿,理当送她回沈家的。”
“你爹我在宫里挨打,也没想陛下会这么快就抄了将军府啊!”程天放叫屈,“但是沈池那老狐狸岂会坐视不理?一有苗头就想带走沈唏了。但是你媳妇刚烈,说入了程家就断没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若是沈池非要带她走,她就撞墙。你媳妇是真的撞了墙,还同沈家断了亲,儿啊,你可一定不能辜负沈唏啊!”
程戟的眼眸瞪大,眼神中涌现了多种情绪,最后,动容地看向一旁的沈唏。
“没想到,唏儿对我……如今情深!”
程戟的感慨落在沈唏耳中,让沈唏不由转过头去。
原主只是不想牵连沈家,至于程家,原主想着,大不了一起死而已。
所以程戟……是一厢情愿了呢!
“戟儿,你真的觉得身子无恙?”直到程天放的声音传来,沈唏才又看了过去。^萝/拉¨暁^税\ -已/发¢布~蕞,鑫~彰′劫^
“爹,我真的没事,我觉得我现在比昏迷前,更有劲儿了。”程戟说着,更是蓄力对着一旁的树奋力一拳。
“树干……裂了!”程天放震惊,一把握住儿子的脉门。
“这着实有些奇怪,照理说,你就算醒了也该是虚弱无比,但是我观你脉象,甚是有力。”程天放皱眉道,“儿啊,你悠着些,为父当心你是……回光返照!”
“大哥,你说什么胡话呢?你看戟儿双目有神,怎么可能是回光返照。”
“就是,大哥,戟儿面色红润,一看就知道他身子极好。”
沈唏听着程家几人对着程戟上下打量,倒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的药,就算是只剩下一口气,也能养回血的。
“大将军,职责所在,不得不得罪了。”郑峰带着两个官差上前,“既然令公子已经醒了,那按照流犯身份,这枷锁也该套上。”
“我儿大病初愈,郑峰,你不觉得有些过分了吗?”程天放将程戟护在身后,神色威严。
“爹,没关系的,我与爹,二叔都是一样的。”程戟说道,“既然是流犯身份,那我也不能特殊。”
“程二公子如此,便是最好不过了。来人,将程二公子套上。”
郑峰可是把这边的动静都看在眼里,一拳就能把树干打开裂的,像是大病初愈吗?
他也决定,等到了驿站,会立马将这事告之京中。
程戟不用躺在板车上之后,女眷倒也能多几个上板车了。
“唏儿,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但是我真的想说,谢谢你,我一定不会让你后悔的。”程戟寻着机会便对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