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的身上很温暖,让秦佑卿觉得很舒服,看着她嘴边淡淡的羞涩,他心里的某个地方不禁软了一下,陶夭夭就像是一股暖流,能洗去他多年以来积压在心底的恐惧与灰暗。?顽*夲¨榊\栈? ¨首^发+
“夭夭,谢谢你。”
陶夭夭一头雾水,她直起身,离开秦佑卿的怀抱,“没关系啦,我们是好朋友呀,救你是应该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谢谢。”
“那是哪个谢谢?”陶夭夭挠挠头,有些听不懂秦佑卿的意思。
秦佑卿坐在树边,轻轻的笑了笑,“没什么。”
“好吧,望着远方泛起的鱼肚白,陶夭夭也跟着秦佑卿坐了下来,“话说,你身上的寒毒到底是怎么来的?”
秦佑卿望向远方,那仿佛已经是一件十分久远的事情了,久到连他都记不得,自己饱受着寒毒折磨是什么时候了。
“好像是我出生的时候就有了吧,我的仇人不希望我能活下去,所以,就给我下了这个毒。”
秦佑卿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这么多年来,我也习惯了,要不是碰上了师父,我可能已经死了。”
陶夭夭轻叹了口气,“既然你的师父能够抑制住你体内的寒毒,难道他治不好你的病吗?”
“师父若是现在还在,说不定会有转机吧,可以这个世上却没有如果。\x·q?i+s,h¢e*n¢.?c_o′m¢”
秦佑卿的眼里透着股落寞和无奈,映着出生的霞光,显得格外的苍凉。
陶夭夭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望着天边渐渐泛起的日光,陶夭夭迎着朝阳,欢快的站起了身。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能活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是啊,我们继续出发吧!”秦佑卿也站到了陶夭夭的身边,张开双臂迎接阳光。
两人继续向山上攀登,虽然山路难行,可有了各自的陪伴,时间仿佛过的很快,一转眼,便在山上的一处空地,发现了一座茅草房。
狂风划过,茅草房上的草被吹的纷飞,地面上都是白皑皑的积雪,天气寒冷的很。
两人爬了这么多天的山,正想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秦佑卿便带着陶夭夭上前叫门。
很久,才有人来上前开门。
来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几岁的精壮男子,他留着茂密的胡须,看起来有些粗鲁和野蛮。
他好像很是惊讶的样子,因为他自从搬到这个山上住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到过他这里,敲过他这里的门。
这个男人猛然出来,倒让秦佑卿和陶夭夭有些打怵。¢x¢n*s-p¢7^4¢8,.~c¢o·m/
“你,你好,我们想在你这里要些吃的,不知道您能不能给我们一些。”
“你们倒是奇怪,还没有人能爬到这里,你们来这里是想干什么?”
蓄须大汉紧皱着眉,上下审视着秦佑卿和陶夭夭。
“实不相瞒,不知道您是否听说过玄隐族?”
秦佑卿冷着脸,也同样在审视这个大汉,先不说他到底是不是玄隐族的人,就单说他会一个人住在这里,就已经是一件很反常的事情了。
蓄须大汉冷眼一笑,“我住在什么地方是我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还有你说的什么玄隐族,我听都没听说过。”
“敢问兄台和云大铁匠是什么关系?”
陶夭夭突然看见这大汉身上别着一把刀,上面的图腾和自己的这把匕首一模一样。
那人的脸色不易察觉的变了变,“什么云大铁匠?我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个人。”
“既然你没听说过云大铁匠,那你身上的那把刀是怎么来的?你总不会重金买了云大铁匠的刀而不知道这把刀贵在哪里吧。”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蓄须大汉面露凶光,抽出身上的刀飞身上前,就朝着陶夭夭的薄弱之处攻击。
陶夭夭飞身一脚,就将大汉踹倒在地,看起来那大汉的功夫并不怎么样。
“你就是云大铁匠?”陶夭夭望着地上捂着胸口的蓄须大汉,上下审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