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手中的肉饼撕下一块,扔到了地上。
那小狗倒没有防备,闻了一闻,便将肉饼吃了下去。
陶夭夭摸了摸那绒绒的脑袋,看着四下无人,这小狗狗就像是凭空变出来的一样,“白白,你是哪里来的呀?”
白白不说话,哼唧了几声,好像是有些不舒服。
陶夭夭又逗弄了那小狗一番,很是高兴,可没过多久,那小狗便抽搐了几下,嘴角流出了黑血,一看便是中毒的症状。
陶夭夭突然打了个寒颤,是那张饼,饼里有毒!
她就知道,陶春妍不会有那个好心,关心她会不会饿到的问题,原来陶春妍是想毒死她。
若不是白白恰好在这个时候跑过来,恐怕现在中毒的就是陶夭夭了,看着地上的白白,陶夭夭心里一阵愧疚。
陶夭夭伸手抱起白白,也不怕它吐出的血染脏自己的衣服,她只想赶紧给白白找个大夫,看能不能将它救活。
白白在陶夭夭的怀里并不安分,它可能把陶夭夭当成坏人了,它死命的挣扎几下,从陶夭夭的怀中挣脱,就向前跑去。
“白白别跑,我不是坏人。”
白白若是跑了,那就是必死无疑了,所以说什么,陶夭夭也要把白白抓回来。
越往前跑,木鱼声便越靠近陶夭夭,直到陶夭夭追着白白跑到了一个破落的房子前,白白利落的钻了进去。
木鱼声就是从这座屋子里传来的,到底是谁,会被关在豫王府的角落里,不见天日呢?
白白命在旦夕,陶夭夭不及细想,便也冲了进去。
只见屋内燃着熏香,地面上跪着一个老妇人,怀中抱着白白,心痛不已。
“对不起,请让我带白白去看大夫,是我让它吃了有毒的食物,这是我的责任。”
那老妇人摇摇头,“这毒烈的很,怕是来不及了。”
“不管怎样也要试一试呀,不试,你怎么知道不行?”
“我就是试了才知道不行的,要不然,我又怎么会被关在这里几十年!”
那老妇人情绪激动,抱着白白,一直哭泣。白白好像也感觉到主人的悲伤,朝着陶夭夭无力的吼叫了几声。
陶夭夭摇摇头,并不认同老妇人的说法,“你还没有死,你又怎么知道你一定是失败了呢,只要留着命,一切都是可能的,白白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