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了,一个发簪而已,坏了就坏了吧,你有什么事儿就快说,免得到时候被人发现。.g¨u`g_e?b.o?o·k?.,c_o?m.”
“那可不行。”秦佑卿将发簪收进了怀里,“弄坏了我自然就要负责修好。”
“好了,坐下来,我来和你谈些重要的事情。”
秦佑卿拉着陶夭夭坐在了凉亭中的椅子上。
“前些日子我不是和你说要找个会点医术的女子,让你教她如何为皇后施针吗?这个人我已经准备好了,就是不知道你这边有没有准备?”
陶夭夭摊摊手,很是懊恼。
“我这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想自己再带进来个侍女是不可能的,本来我是想着每天去陶氏粥铺见面的,可是如今恐怕每天出去也是不容易了。”
“你真的想嫁给慕容玉泽吗?他可能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好。”
秦佑卿把玩着桌上的茶杯,刻意让自己显得镇静。
“婚约已下,我愿不愿意已经不重要了。”
陶夭夭嘟嘟嘴,一副任命的态度。
陶夭夭的这个答案让秦佑卿有些失望,“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帮你的。”
看到秦佑卿意外流露的焦急,陶夭夭心中窃喜,不管秦佑卿对自己抱着什么心思,他终究是关心自己的。
“慕容玉泽是什么人我看的很清楚,我的人生也只有我自己能做主,这件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
秦佑卿还想再问,但再问下去自己的心思又难免会透漏太多。
反正来日方长,他想要握在手里的东西,还从来都没有跑掉的。
“那个老刁奴明显是故意刁难你,要是不及时整治她,恐怕你以后会受更多的苦。”
提起那个王嬷嬷,秦佑卿就一肚子的气,自己放在心尖上呵护的人,绝不准许别人对她半分不敬。
“是呀,我会想办法的。”
陶夭夭敷衍着点点头,实际却觉得很头疼,王嬷嬷毕竟是宫里出来的人,玩阴儿恐怕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可玩儿明的又难免会惊动爷爷。
陶夭夭的这些小心思秦佑卿又怎么会不懂,他淡淡笑道。
“要不明天我过来帮你一把,保证既能好好治治那个老刁奴,又能神不知鬼不觉,让人一点也发觉不了是你做的。”
两人凑到一起低语了几句,还不时伴着阵阵的坏笑。
“那可不行,要是万一你被发现了怎么办?”
陶夭夭摇摇头,对秦佑卿的计策不能完全认同。
“你就放心好啦,我功夫还行,又躲在暗处,没人会发现我的,就算有人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毕竟我在京城里有些名望,他们也不会想到是我做的。~8*6-z^w^w^.`c*o`m*”
陶夭夭点点头,经秦佑卿这么一解释,顿时觉得醍醐灌顶。
陶夭夭伸出手,和秦佑卿的手握到了一起。
“好,那就一言为定。”
在墙头送别了秦佑卿,陶夭夭便早早的回房了,难得能有些空闲的时间,陶夭夭便随手抓起几本医书来看,看着看着,就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陶夭夭按部就班的进宫伴读,午后出宫。
回陶府的马车上。
陶夭夭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纸包,递给琉璃。
“琉璃,你把这东西涂在衣服上。”
琉璃拿着纸包,放在鼻子旁边闻了闻。
“这什么东西呀,这么香?”
“这是麝香蟾蜍锭分末,对于驱虫有奇效,衣服上涂了它,蚊虫就不敢过来了。”
“啊,我涂这些东西干什么,这季节虫子也不多的。”
“哎呀,让你涂你就涂上嘛,总是有用了。”
陶夭夭打开纸袋,一边往自己的衣服上涂,一边往琉璃的衣服上涂。
“来,咱们一起涂,到时候你就知道好处了。”
陶夭夭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呵呵,想和我斗,你们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