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莫怪罪。”
月容像是惊醒一般从自顾自的谈话中抽离出来。
沈绥昌不自觉上前,抬手抚了抚月容的头发,目光中的情感不知是什么,似乎有怜惜,又似乎参杂了别样的情谊。
“您……是在安慰奴吗?多谢,奴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温暖了,来这听奴弹琴唱曲的大部分都在惦记奴的身子,只有客人您关心奴的身体。您若想的话……奴愿意……”
月容苍白的面容上透出点点红晕,真真是少女怀春让人怜爱不已。
“不……我不能……月容姑娘如此美好……不应该这样……”
恍惚之间,沈绥昌仿佛看到了谈婚论嫁那年初见萧音婉的情景。
她也是这样红着脸,腼腆的朝着他笑,就那样认真的、专注的看着他,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俩。
而当时的他呢……也是同样的意气风发,感觉天底下只有眼前人是最美好最纯粹的。
往事不可追啊……
沈绥昌将主动靠过来的月容推开了,眼皮飞速的眨着,想着托词。
“我还有事,明日再来看姑娘。”
一连多日,沈绥昌几乎天天都来月容这坐会,两个人的关系逐渐升温,从一开始规矩的听曲弹曲,到一同作画一同写诗。
沈绥昌没发现他越陷越深,回府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自那次月容的靠近之后,仿佛二人之间没有发生过一般,只不过每次沈绥昌看月容的眼神不再清澈,而是带着深情。
这一天,月容又一次试探沈绥昌时,沈绥昌并没有拒绝。事后,月容给沈熙宁传信。
“事已成,下一步如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