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现在给人的感觉就是以为知性温柔的大家闺秀。
“是妈妈帮助奴,奴才能进步如此之快。妈妈是通透之人,奴瞧着她见识广阔,见奴有些基础便手把手教奴手艺,还教奴处事之道。现如今奴在醉花楼虽说不是花魁,但怎么也算是醉花楼的招牌之一。恩人,您说的事差不多应该可以施行了。”
沈熙宁啜了一口茶,眼底的眸色见深。
两人闲聊了一阵,老鸨知道沈熙宁来找月容便忙里偷闲笑呵呵的来看看。
“妈妈。”
月容现在不似刚来醉花楼时的局促与小心,见到老鸨发自内心的恭敬,站起身行礼。
“月容姑娘客气,大家都坐。我呀就是来看看你们,今日得知你来我特意给月容放了一天假,省的那帮然来打扰你们。我这就走了,你们聊啊。”
“妈妈请等一下,前段时间跟你说的事马上要有进展了,到时还得请妈妈配合月容演出戏。”
沈熙宁见老鸨要走,赶紧叫住,过几天如果计划成功肯定少不了赎人这一戏码,到时可别露馅才是。
“放心放心,您是我们主子的朋友,妈妈我自当帮您将事情办好。”
打从醉花楼出来后,沈熙宁就找人在四处散播醉花楼月容这个新招牌的消息。
一时间,月容的身价在醉花楼水涨船高,但月容只卖艺不卖身,让许多想与才女风流一场的公子哥打消了念头。
沈绥昌连日来事事不顺,薛姨娘也不复往前的温柔,因为沈熙宁一事,他们二人难免心生龃龉。
沈绥昌找个人少的小酒馆独自买醉,可旁边的食客吵得他头疼,沈绥昌不耐烦的瞥向声源处,就见两人正谈论着近几日醉花楼新晋招牌一事。
“那月容姑娘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好?说到底不过就是个弹琴唱曲儿的,哪能有抚慰人心的本事。”
“不许你说月容姑娘的不好,上次我心情烦闷去找月容姑娘,那如潺潺流水一般的声音实在让人平静啊,去醉花楼里寻一番雅芝别有风味。”
说话的这人回忆的时候面容舒展,仿佛又回到了那天。
“你也不怕你家夫人发现。”
另一人调笑道。
“发现就发现,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没有说要给她纳回来,不过当真给她纳到后院当个小妾也不是不可以。”
那人说到这淫笑着。
沈绥昌听完后并未放在心上,什么抚慰人心,不过时醉花楼的宣传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