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刘家府邸。′q!u.k\a`n\s~h+u¨w?u′.+c,o^m*
公鸡还没打鸣,正在沉睡中的隐歌便被一道凌厉的皮鞭打中。
“起床!练武的时辰到了!”
少女背后猛地显起一道殷红的血痕,透过白纱般的睡衣极为显眼。
但隐歌仅是抿了抿嘴唇,当着男人的面迅速换好了衣裳。
这种疼痛不算什么,自己每天都要挨上几百下。
卯时起床,亥时休息,自从隐歌被刘砚修捡回刘家,便过上了这种几乎没有人性的生活。
“这娃娃根骨奇佳,是个修炼的奇才啊。”
她记得家中老人摸了摸她的身子,一脸惊喜的对刘砚修说。
那时年纪尚小,只记得刘砚修看向她的眼神中透露着贪婪,和一些捉摸不透的算计。
“好生培养一番,将来若是进了巡天司,我刘家的脚跟就能真正站稳了。”
因此,刘砚修便收了隐歌为养女,但始终视她为自己壮大刘家的工具。
......
“噗呲....噗呲!”
铁制箭头从四面射向隐歌,早已力竭的隐歌站在训练台上,根本无力闪躲,只能任由自己被弓箭射穿手臂。
“噗呲。”
眼前逐渐黑了下去,意识模糊的前一刻,台下的刘砚修还在大声训斥着隐歌。!w.6¨1+p`.¢c.o′m¨
“躲啊,跪在原地等着被射成筛子吗!”
“才躲过数十轮飞箭就已经力竭,你就这么废物吗?!”
........
无所谓,只是很疼而已....
好疼。
刘家不知从哪里弄到灵丹妙药,无论隐歌受了多重的伤,第二天一早就会恢复如初。
这也导致了刘砚修训练时根本不留余地,几乎每次都会把隐歌训练到濒死才停下。
起初,少女也试图反抗,但刘家高手众多,一连被关进小黑屋数天,身上被皮鞭抽打的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近乎饿死,苦苦求饶下才被放了出来。
自此之后,隐歌再也没有反抗过。
卯时起床,亥时休息,不得偷懒。
绝对服从,才能活下去。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
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
.......
深夜,刘家的人全都入睡了,隐歌也结束了训练,独自一人靠在树下,用牙咬着将绷带缠好。
胳膊上的伤口并无大碍,以自己的修为,再加上刘家的药,明早便会恢复大半,只是背上的伤口自己够不到,处理的不妥当往往会疼上数日。
就在这时,一个女孩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
“大姐姐,你在干嘛?”
见到来人是一个小女孩,隐歌紧绷的身子也稍稍放松些许。
“我叫铃铛,大姐姐,你叫什么?”
“我叫隐歌。”
“大姐姐为什么身上有这么多伤?我来帮你擦药吧。”
........
铃铛眼睛眯成了月牙,略显生疏的小手经常弄得隐歌嘶嘶作痛。
“怎么了大姐姐,弄疼了吗?”
“没事,你继续擦。”
“好叭,那我接下来轻点!”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铃铛就缠上了隐歌,也成了隐歌在这刘家里唯一可以说说话的人。
经过一番交谈,隐歌才知道,原来铃铛也是刘家捡回来的小孩,因为根骨欠佳毫无作用,只能在刘家做个婢女,没人养活,就成天去厨房偷东西,这才勉强过活。
“唉....”隐歌摸了摸铃铛的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
渐渐的,隐歌的修炼天赋也在刘砚修这惨无人道的培养下逐渐显露,修炼速度远超于常人,武功技法也炉火纯青。
当然,隐歌也变得沉默寡言,毕竟在刘家,多说一句话换来的可能就是一道毫不留情的皮鞭。
经过刘砚修的一番打点,隐歌顺利进入了巡天司,还出乎意料的当上了巡天使,虽然是末位,但刘砚修听闻之后仍然大喜。
“看来这些年里,我的苦心也没有白费,今后刘家的事,就要靠你了。”
苦心?靠我?
隐歌穿上巡天司的服饰,看着露出笑容的刘砚修,发现身上早已康复的伤痕竟在这时隐隐作痛。
自己脱离了刘家,今后不